对敌时,往往蘸上腥臭难闻的特质药水。
这药水抹上人的肌肤,水洗不脱,刀刮不去。
若是脸上被他画上一道两道,当真比砍上一刀还难受。
萧峰虽不明所以,但也知他乃是好意,说道:“多谢,请进招吧!”
秃笔翁道:“好!我这路笔法,,叫做‘裴将军诗’,是从颜真卿所书诗帖中变化而来。你且看仔细了!”
他矮小的身子猛然向前一窜,判官笔由高到低,笔直划了下来。恰似书法中点竖横钩的一竖。
他内力到处,判官笔笔尖上狼毫根根直立,犹如铁丝。被笔锋一扫,便似被铁犁犁过,就算不死,也会皮开肉绽。
萧峰见他这一招中暗藏书法,微觉好奇,有心多观看几招,当即飘然后退,躲开他石破天惊般的一划。
秃笔翁见自己一笔逼退萧峰,心中一喜,笔锋在空气中连连挥舞,将一副《裴将军诗》书写的荡气回肠。
萧峰却只看得暗暗皱眉,武功是武功,书法是书法,岂可混为一谈?
以笔法催动招数,简直不伦不类,形如儿戏。
这般戏弄,对付比自己武功弱小之人,自可挥洒之如。
若是两人功力相仿,势必要一败涂地。
萧峰无意再看,剑尖一抖,朝秃笔翁直刺而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