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确实很少见。”
很显然。
几人是因为这诗会之上大局已定,对于诗会接下来的走向不再感兴趣,于是准备提前离场了。
“只能说,这宫雪姑娘和那昌南王,实在是太过于出人预料了啊。”
“可不,那宫雪登场前,什么名望啊,咱们也都看见了。一个满身骂名的叛徒之家的罪奴,谁能想到,她最终能夺魁啊?”
“话是这么说,可宫雪姑娘今夜的那首琴曲,绝对是实至名归!”
“不只是他啊,虽然那昌南王的名声不怎么样,且有那么一首蛤蟆诗的大作为先例。但他今日的这首赋,还是配得上这首曲子的。”
“啧啧!虽然我对于这昌南王并不怎么看得惯,可他这首格律,那是真的没毛病啊。莫说是配得上这首曲子了,你就算说他足以名传千古,我都信。”
“是啊,昌南王人品放一边,这一首赋写出来,我是打心底佩服的。”
“说句实在话,今日这宫雪能夺魁,一多半都要靠这昌南王……没有他,这宫雪绝对没戏。但昌南王呢,就算去了其他人船上,依旧有夺魁的希望!”
“你们说,他这首赋,不会是买来的吧。”
“买的?切?你当人家那些卖诗的人都是傻子么?我问你,你要有这么一首赋,足以名垂千古的赋,你卖么?”
“要是我,我肯定不卖啊。”
“那不得了!你都能想明白的事,人家别人能想不通?”
“可你说这是昌南王自己写的,也太有点出人预料了吧……”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议论纷纷间,渐行渐远。
只留下那原本还在楼船之上的元无忌等人,呆呆地瞪大了眼睛,彻底懵了。
就在方才,他们都还在好奇着,这一举夺魁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那写出了罪魁赋的神秘才子又是谁?
同时,另一方面,又在担心着,萧宁跟那齐菁菁的打赌,又该如何。
自己几人又应该怎么样前去帮忙。
结果?
现在有人告诉他们,刚刚那一举夺魁的,就是宫雪?
那个写出罪魁赋的,就是萧宁?
这?!
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好好好,这么玩是么?
直接一个答案,就把两件事都解决了?
众人发愣间,还是那元无忌第一个回过了神来。
他一脸的惊愕,连连看向了旁边的人。
可是,那王案游、黄胜等人,明显也是一副惊魂未定、不可思议的样子。
他只能是又看向了那船头的老船夫:
“船……船家,刚刚,刚刚过去的那人是在谈论?昌南王和宫雪姑娘么?”
老船夫一副老眼昏花的样子,见元无忌这般激动,不由后退了两步,一脸懵逼:
“啊?他们好像是在说什么,什么王和啥雪姑娘……”
“啊?!”
元无忌闻言,心中的波涛再次汹涌了起来。
他张大着嘴巴抬起头,又一次朝着那中台之上望去。
还别说!
这一次。
他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中台之上的身影。
在与那宫雪一比对,倒还真就有几分相像了。
“不是,我们真没听错么?”
“刚刚那获得了一万两千多支梅花枝的,是宫雪姑娘?”
“那罪魁赋,是萧兄写出来的?”
“不是吧!我以为萧兄就只是说说而已,他还真就做到了?”
“这诗,莫非是萧兄一早就准备好的?”
“不太可能吧……毕竟,这首诗是特意给宫雪姑娘写的。可咱们一开始,并不知道要上宫雪姑娘的船啊……”
“那还能是萧兄自己写的不成?这!不会吧!”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那李七柒多大的优势啊,那简直就是十拿十稳了啊。萧兄这都给人把摊子掀了?”
“嗯?长孙师妹,我看你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
在那元无忌再次陷入了震惊之后。
王案游等人陆陆续续,纷纷从惊愕之中回过了神来。
灵师师目光呆滞,小嘴直接张成了“o”型,显得傻乎乎的。
“这,子衿,这不是开玩笑吧。那昌南王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他,他还会写格律?”
“这,我也不知道啊……”
孟子衿就只想说,你问我我问谁啊?
我也不知道,那小王爷还有这么一手啊?
不过。
就这么一瞬间,之前在醉梦轩,夜面郎君最终出场解决了醉梦轩危机的事情,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当初那件事,很显然小王爷跟那夜面郎君有些关系。
不然,他不可能搞到那一篇《将进酒》!
莫非?
这首赋,也是小王爷从夜面郎君那里弄来的?
可是。
不对啊。
正如王案游等人在那边议论的。
今夜,小王爷登上那宫雪姑娘的船只,明明是一件突发事件啊!
他是不可能,提前准备好这么一首罪魁赋的啊。
如此一来,岂不是答案就只能是!
这首诗是小王爷自己现场写的么?
如若真是这般!
那当初醉梦轩的那首《将进酒》,究竟是来自夜面郎君呢?
还是来自于,小王爷本人之手呢?
兴许,这个问题应该这么问。
这夜面郎君的面具下,究竟是不是小王爷的这张脸啊?
当孟子衿的脑海之中,出现了这个想法的瞬间。
当初。
自己隔着屏风,看见萧宁身影,却觉得似曾相识的那一幕,再次映入了脑海之中。
当初,自己在感到那般似曾相识的感觉时,还没有想清楚,小王爷究竟是有些像谁。
直到这一刻,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