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只把后者痛得哭了出来。
“你这厮以后要再敢跟我康家攀亲戚,就别想小爷的鞭子还像今天这般轻!”
说完少年人都吝得再看他一眼,一夹马肚,拍马便走。
那壮着胆子探出头来看的店主见了少年离去的背影,望向还在街中惨嚎的曹河生,狭目中泛起一道冷芒。
“咴儿律律。”少年一路狂奔,惊走了不知多少路人,直到赶在城主府前才勒马止住。
康大厚在内闻信,有些颤巍巍地站起来。
快七十岁的人了,又性好渔色,就算康大宝时不时遣人送些低阶灵物回族里,也难说能抵得过几味虎狼之药。他这身子骨难称硬朗,最后在老仆的搀扶下,才晃悠悠地走了出来。
“那两家人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