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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年轻衙役竟踩着自己刀鞘滑了个趔趄。
她忽又仰面长叹,露出段凝脂般的颈子。
经年劳作的肌理本应粗糙,偏她皮肉如浸过牛乳的羊脂玉,汗珠儿都成了缀在白玉簪上的露水。
最要命是锁骨下方那粒朱砂痣,随抽泣在月白罗布里若隐若现,倒显得勾人魂魄。
李周氏三个儿子早忘了初衷,三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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