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只是这缘由。故安想。还有一桩,他从前便已提过:既要使天下人都知,这“仙器”秘法为妖物,江家中人便绝不能修炼这秘法——他不能坏了江家数百年的清名。
她垂下眼。
“即便有了这些,仍是不够。”她道,话中有些过于残忍的冷静,“妖书一案,乘云宗手中证据不足?造势不重?可最终如何?”
你得站在那位置上,你的话才有分量、才有人信。毋论你说的是什么。
顾江怔愣一刹,轻轻应道,“我知道,姐姐。”
所以……
所以才不能只是杀了封慈,甚不满足于亲手剔骨削肉,而要让他也尝尝被围数重、千刀万剐的滋味,尝尝他最害怕的、距成功只有一步时失去一切的痛楚。
因此他造了这个名姓身份,亦终有一日,要重登朝堂,要完成父王未竟之志:将封慈集于手中的专权重再分衡,维护凡人生存不受修士所迫,助太子封甫成一代明君。
“小白。我知道。”
故安说。
“我说过,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