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呀。”
“少跟那种不三不四的家伙来往。”
我比着手势提议,却被当场拒绝,不满地撇嘴,和那又有什么关系。已经和坂田先生练习了平衡度,连那么高的情况都实验过了,他这种肯定没关系的。
土方狠狠地咳了起来,这次终于成功站起了身,伸出胳膊与我保持一定距离。
该心软的时候心软,他今晚可以很好说话,但还没好到言听计从的地步。不行,那样对查房的医护人员来讲伤害太大了,而且尤其损害真选组副长与真选组的名声。
打着去探望伤患的旗号,实际上却是强迫伤患做不堪入目的事情,爆出去的话可就不止是会被抨击的程度了,以死谢罪然后还得被阴阳师反复鞭尸啊。“您走好。”
“您歇好。”
“有那么多蛋黄酱在散发热量,我会的。”我一脸认真地回应,土方轻哼了一声,似乎发觉了背后的调侃。要是让伤患送出门就太残忍了,警官一定不是那样的人,我挥了挥手和他告别。恰巧电视插播的广告结束,又开始了下一集,我便专心盯着电视瞧。肥硕的猪撕咬着哈气的蛇,突然出现一只手强硬地将其分开,主角奉行长终于登场了。
蛇寓意憎恨,猪是愚痴的化身。
痴,是非不明,善恶不分,由此诞生了贪与嗔。我好像没听见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可能是土方的动作很轻,也可能是动画片的声音太大,将其盖住了吧。
说要睡觉,但其实根本没有困意,今晚可能就只能无聊地看电视了吧,我叹了口气,床榻的右侧却倏地有所下陷。
眼前的画面自电视屏幕向右侧的墙壁那边转,好像有外力在拖拽,我还懵着没反应过来,想迟钝地眨眨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彻底听不见电视机的声音了。
眼前是张贴近的脸。
土方膝盖压在床上,探出了大半个身子,一只手护着头,另一只手拽着脖子强吻。
还以为他已经走了,一个招呼都不打,不由分说就这么做,不是强吻是什么。
但比起嘴唇温软的触感,反倒是痛楚率先袭来。嘴唇相贴,也不知是不是他迎上来的力气用得太大了,在猛撞中不小心磕到了牙齿。
我绷直了背脊,眼尾渗出泪花,真的好疼。说他好像有那个恋伤癖他还不信。
我不信只有自己在痛,我们之中肯定有一个在强撑,但他迟迟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今天的警官意外的主动。
与蜻蜓点水那种截然不同,迟迟不挪开,不知道是在食髓知味,还是不好意思面对分开后尴尬的场景。
所以他就只是这样贴着吗?
动作有些粗暴,但又很青涩,这时候就有点丢鬼之副长的脸了。短暂愣神过后,我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病房门关着,但门外站着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正透过玻璃窗向里打量。冲田拎着顺路买的慰问品,他以[去大号]的理由和近藤分开,说是便秘要蹲很久,其实是玩忽职守,趁机去凑热闹。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副长不一定靠谱,为了真选组的名誉,他来补救一下。真的没别的意思。
来对了吧。
那算哪门子探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