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呀,你看,书都湿了。”
萧竹:“你不上课吃雪糕,书就不会湿了,你不看这些书,就不会纠结举手的问题。”
白短短瞪了萧竹一眼,没有说话。
钟鼓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经纪人是副业,我的主业是白短短男朋友。”“你不是有过33个男朋友吗,和我试试怎么了?”“你忘了?你衣服在我家,不要了?”韩西的话虽然半开玩笑,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钟鼓还是不知觉想起,并嫉妒得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白短短照常拎着一屉小笼包和一杯豆浆,还知道近期要去上海出差。听到“出差”两个字,她有点兴奋甚至是紧张,但和“上海”两个字连起来的时候,平添了很多激动和惊喜。对从小生在东北,长在东北的白短短来说,上海的洋味是她一直想去体会的,无论是《倾城之恋》中白流苏逃离的白公馆,还是《沉香屑》中葛薇龙姑母的奢华豪宅。包括王安忆笔下的上海,包容,兼收并蓄。无论是冰冷还是温暖,她都想切身体会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