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秘密吗？”
“是的。”
“没关系，你可以告诉老师，老师会替你保守秘密的。”魏森握过小女孩的手，那双小小的手冰凉刺骨，没有一点体温。
“不可以哦……”郭小兰僵硬摇头，那惨白的脸上甚至流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色，“他有一个长长的望远镜，可以一直一直看着我，我如果给老师说了，谢医生会生气的。谢医生生气了，很可怕。”
魏森浑身一阵恶寒，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早已经没有当初的害怕，反而心中生出几分心疼。
“乖，老师知道了。”魏森摸了摸她的头，道，“记住，谢医生已经不在了，以后你都不用再来保健室了。”
郭小兰又眨了眨眼：“真、真的吗？”
“嗯，真的。”魏森认真道。
小女孩的嘴角缓缓向两边咧开，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但原本森白空洞的眼眸里，却仿佛多了一丝光。
“谢谢魏老师。老师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吗？我也可以帮助老师。”
闻言，魏森尝试问道：“你知道余明同学现在在哪儿吗？”
郭小兰嘴唇翕动，嘴角裂到了耳根，笑容越加怪异，直勾勾盯着魏森的双眼，缓缓道：“他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