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都不要了?
呵!
沈律初在心中冷笑了一下。
确切来说,是他觉得裴彻很可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裴彻这般不服气,论起来,裴彻十年前在鹿鸣书院执教半年,也算是他半个夫子。
可沈律初每次见到裴彻都憋着一股气,一股想要打败,想要把他踩在脚下的气。
这股气起始于什么时候呢?
沈律初想了想,是三年前。
三年前的他在府上举办的赏梅宴,邀请了全京城的青年才俊,也邀请了裴彻。
裴彻姗姗来迟不说,还对他妄加评断。
沈律初记得那日,裴彻莫名对他指责。
‘对姜时愿好些。她对你的喜欢,是你的荣幸,不是你肆意践踏她的资本。’当时裴彻如是说道。
裴彻固然位高权重,但他的私生活,哪里轮得着他来指手画脚。
每日装得那般高高在上,如今不也一碰女色就昏了头?
不是可笑是什么?
就在沈律初在心中冷嗤时,裴彻已经抱着人来到他跟前,就在这时,啪嗒一声——
一个绣着茱萸枝条的荷包从裴彻怀里掉了出来,滚到了沈律初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