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允许他清闲,该处理的事还是得处理,不过是换了个公办的地方。
“跑完了?”裴彻低头看着手上公文,声音淡淡。
姜时愿不动声色打量了裴彻一眼,她怎么觉得他好像有些不高兴?
姜时愿走过去,紧挨着他的座位坐下,有些闷闷道:“跑完了,我又输了。”
说完,她又凑到裴彻耳边,小声密谋道:“太傅,我想问问,在马匹的食槽里掺入一点巴豆,也不多,就一点点,只是让马腿软,违不违法?”
她凑得近,浑然不觉,自己的气息几乎全都洒在他的耳畔。
裴彻缓缓抬起头,虽是训斥,语气却比方才还要温和:“胡闹,输了就输了,不是什么紧要的事。”
姜时愿瞥了一眼裴彻的耳垂,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好红呀。
太傅是害羞了吗?
姜时愿盯着他的耳垂,明知故问:“一点点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不然别人又要告状,说他纵她太过了。
“饿了吗?先吃饭吧。”
裴彻放下公文,声音愉悦,叫人传午膳进来。
姜时愿立即坐好,刚拿起筷子,房门口忽然卷进来一阵风——
蒋星灼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姜时愿旁边,嬉皮笑脸道:“不是说输了要请客吗?姜时愿你可不能赖账?”
一旁的裴彻,不知不觉咬了咬牙。
余良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