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你是翻墙吗?跟我那天翻窗户一样。”她那天从三楼翻窗户下来,差点没绕到她的命。
这家伙,高家的墙院落是一个时柘那么高,足足米八五尺。
“疯了啊你。”
“还请唐小姐说话小点儿声,”小四好友提醒,“隔壁就是高寒先生的住处,我的行踪容易被发现。”
“唐小姐请谅解。”
您人怪好嘞,原谅啦,“对了,”唐棠栘逛趟了两天两夜,课程是不用她上,可编写教材的任务还在手,要是时柘在期限内未回来。
那这事要是让唐棠栘的爹知道。不得扒拉她个皮。
“小四,时先生什么时候回上海。”
“那教材他有没有写?”
少年小四低着头说不清楚。
“别在房间说走走走,出去说。”唐棠栘探出头,左看看右看看。
她的墨色碎发在夜里被风吹到刮眼睛。
站在冷冷夜风的院子中,和他。
真冷,“哎,”昼夜温差这么大。唐棠栘双手抱臂蹲下地上嗦拢。
反观小四扒啦一堆报纸,翻墙的时候力气大了些,全数在了院落,顺序乱七八糟,横撇之差。
唐棠栘两眼一翻看他,“你有完没完啦?你捯饬个什么劲儿?”
“你要是找不着,你就都给我就行。”
“咱回屋翻行不行?”她缩拢鼻子说着,鼻涕流流。
他五官都皱在一起,乱七八糟横在一起的报纸递给她,“唐小姐,还是都给你吧,我找不到了。”小四做做武力活堪称第一,这种精雕细琢的秘书处专干这种事,他不行。
“这都什么?”她接过来到手中随意翻看。
呦,这不是在商会馆看到的那期报纸,秘书说要重新筛查的呐。给还回去了,如今又重新落在她手上。
啪啦,啪啦的被风吹,有的报纸掀起拿不住。
“先生说这里面有他传递给你的情报。”
唐棠栘尬笑问: “没留什么话?”
“在报纸里。”
她起身,兜在怀里,指着它,“我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