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驾到,鸣雀跃鸟从这头飞到院中。
她跑得急,忘记脚下穿的是纯白高跟鞋,离高寒不远处嗷叫,摔倒。
“哎呦。”她的屁股,酸痛。
“高寒先生,救命。”她又哀叫。
他本不想见到那张与她有八分相似的脸庞。可心里有一种期待叫他停止继续离开院中跨过门槛。
今早,桃花开,花瓣香。
女子诱人的脸庞,在他转身定格瞬间,像极了她。
高寒惊住了,棕眸瞳孔畏着颤抖。
唐棠栘开口说话,他没听见。
“你刚刚说什么?”
她化上妆后,成熟的面容从二十岁老了五岁,从年轻到更加的蛊惑。
“你能绅士一些扶我起来吗?高寒先生。”唐棠栘几乎是紧咬着上牙床说话。
“好。”他淡淡回答,不紧不慢走过去。
来到她身旁,女子慢摇的身姿侧趴在桃瓣花路上,粉嫩和水蓝相持,像白云沾染彩虹。
“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带我走,行吗?”
“你穿这身不方便。”高寒。
高寒这么说,今天是不去办公了,她心里想,太好了,十分不喜欢办公室死气沉沉的地方。
在他伸开手心,唐棠栘把自己的手搭在上面,借他的力起来,说话带着喘气,“你是要去做什么极限运动吗?我还不方便,是要去马场?还是狩猎场?”
她两只手背心上都沾了些土,使劲擦也扫不干净,低看着身上这件旗袍,实在是不忍心用它来抹。
“用绢头,你们女孩随身不戴着吗?”
唐棠栘摇头,对上高寒不解的视线,骄傲道: “谁还带那种要经常洗的东西呀?我在意大利的时候转卖的,可是一次性纸巾,湿纸巾,什么都有,这个东西呢,便宜而且还方便携带。比手帕好用多了。”
高寒颤抖,“你说什么?你说的可是湿纸巾。”
“对啊,你傻了?话都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