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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llow talk(2 / 3)

我远离恶作剧的家伙。”罗莎的感情并不富裕,她爱她的家人,费德丽卡是她新结识的朋友,除此之外,没有了。

她的情感世界是很匮乏的,这方面头脑简单,按照杜荷的话说就是不开窍,反应钝感。

从来没有人教导她情与爱,她也不会学,对于喜欢,更是似懂非懂,只能由这些东西在世界观里滚来滚去。

何塞心里叹气,对她说什么好呢,她才十几岁,不谙世事。也好,她只能是他自己的。

他附和道:“麦克拉特太坏了,远离他。”罗莎沉默不发,过了会才意识到何塞似乎在哄她,目的呢?花费他金贵的时间来试图不让她那么难过,值得么?她感到很不自在。

何塞陪了她一整天,他给她修剪指甲,认真雕磨着,到了晚上牵着她的手睡觉,尽管她看起来很抗拒。

他皱起眉:“你在怕什么?跟着我没什么好怕的。”罗莎最怕的就是他。

他面孔温柔,杀人不眨眼。

哪怕麦克拉特暴躁成狮子,被他三言两语就震慑住了。他不像人,更像是没有波澜的魔鬼化身。

那双眼中叠满秘密,俯视着,观察着,制度之下的人类怎么生存。哪里起了喧哗与骚动,

一切收在眼底。

起手人命,落手尸骨,跟这样的人相处,真的很恐怖。何塞一开始很好脾气地哄了会罗莎,直到他想摸她的脸,但她别过头去。他的动作明显有一顿的迟疑。

“睡吧。"最后他还是放过了她。

夜色下的房间静悄悄,到了半夜,罗莎偷偷翻身起来,去包里找出书本,来到一楼客厅里,用手机的灯光微弱照着,缩在沙发与窗帘后面看书,每当感觉到很害怕时,她就会拼命学习。

知识会让人遗忘恐惧。

庆幸的是,对于她晚上偷偷摸摸的动作,何塞似乎未发觉。已经是学期末了,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至关重要,罗莎计算了养母住院的高昂花费流水,必须要获得奖学金补贴家用。而且这一学年因为祭品游戏已经耽误了很多功课,更要加倍补回来。罗莎是个咖啡脑袋,临近期末,她身上萦绕着一股浓烈烧糊的咖啡豆味。一天就这么多时间,她就连在床上的时候都心不在焉,望着天花板背公式,何塞趴在她胸口闻了闻,皱眉:“你到底灌了多少咖啡?”廉价的咖啡又苦又稠,她天天三大杯冰美式起步,如果不喝会感到很累,困得不行。

她眼底泛着淡淡淤青,那是睡眠不足导致的。何塞阴阳怪气地道:“你知道巴尔扎克怎么死的吗?死在五万杯咖啡上。”罗莎歪头若有所思:“那个核战前的旧时代文豪?”“是的,死后连骨头都是黑的。”

罗莎顿时觉得那些焦黑色物质难以下咽了,何塞趁机贴过来,摸了摸她的血管,里面流淌着汹涌的咖啡因。

他一边压制她,一边诱哄她,好几次没得到她的回应,便做得有些过分。风声在榉木丛间轻柔地鸣咽,他的头发像一阵铂金色的辉煌雨花,匍匐在她胸口,规律地摇曳。

罗莎疼得拿头拱他的下巴。

他凝视她的眼睛,带来的窒息感太过强烈,看到她在自己眼中艳艳恹恹地降落,精力涣散,然后轻轻咬着枕头睡熟了,像一团冷水。“为什么要怕我?”

他凝视着她的睡颜,很不懂她的想法。

在这个有点冷的夜里,何塞忽然森森冒汗,极其难受地发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

作为无所不知的掌权者,唯一不懂的就是女孩子。他有点郁闷。

C◎

罗莎从混乱中醒来。

树木在雨中沉睡,清晨凉丝丝的,枕头边男人的领带跟她的论文放在一起,床柜上放着已经选好的白色内衣。

她光脚踩在地毯上,整理了自己散落满桌的书本,拿开上面搭着的何塞的漆黑袖箍,地上的衣服被撕坏了,她只能去衣柜里找新校服,把它们从男人的一排西装里拿出来,顺便看到了何塞叠好的内衣及睡衣。1佣人们敲敲门,到了打扫的时间,罗莎一直不习惯有人服侍,她自己穿戴好制服,扣好扣子,提着书包沿着长长楼梯下楼,如今的私邸内已经做了很多改变,一些属于女孩子的生活用品,与男人固有的空间如同活物般相互渗透,散发出苍白的压迫感。

鞋柜里,她的鞋子和何塞的鞋子整齐摆放在一起,那些光鲜亮丽的鞋履同居一室,男人的皮鞋将踏入银宫的地毯,而女孩的休闲鞋将步入大都会的校园。刚进校,罗莎步伐走得很快,她知道有些同学在看她,尽管习惯了,但习惯不代表适应,有时还是会觉得难为情。

她暗自叹口气,什么时候能像费德丽卡那样自信勇敢呢。这是一节物理系大课,坐在后排,她看到麦克拉特提着包,眉眼冷淡地坐在前排靠窗的位置。

自从他知道自己与何塞的关系后,就没给过她好脸色,臭着那张脸总是满脸嫌恶。

讨厌这种情绪总是传播得如此之快,他看起来很危险,罗莎尽可能躲避他。课后学院里有棍网球比赛,罗莎对球类运动没什么兴趣,海茵冲到她身边对她说自己缺少个送水女仆。

他开了丰厚高价,命令道:“你必须来看,我给你一个金币。”罗莎如今在交际圈很出名,有她侍奉会让他感觉很有面子。“人多吗?”

“超级多,海伦她们都去的,就是为了看我。”于是罗莎在金钱面前变得非常软弱可欺,她点头答应,同时教室里很远的距离之外气温骤然遇冷,麦克拉特视线睨向这边。她赶紧对海茵说:“那我们快去吧。”

在罗莎眼里,麦克拉特对她的敌意越来越重了。为数不多的小组作业碰上,他说话恶劣极了,比瘟疫还坏。而且他总是用那张冰山脸死盯着自己,不被冻死也会被吓死。她跟着海茵飞快离开,到了露天体育场,有点茫然:“我以为你打的是橄榄球。″

“是棍网球呀。”

不过感觉类似,都是一群肌肉膀在规则内互冲互撞。海茵滔滔不绝:“你是喜欢橄榄球吗?其实我也很喜欢橄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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