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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uth(2 / 4)

太多了,看着晦气,我连女儿的名字都取好了,就叫简。”

罗莎点头:“很好听的名字。”

她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费德丽卡我想给你一件结婚礼物。”“什么礼物啊?"费德丽卡露出了期待的表情。“不是很贵重的,但是是完全我自己的东西。”以罗莎现在的处境,要拥有一件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很难,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丝绒小盒子,送给费德丽卡,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一粒黑黟黔的种子,就像豌豆一样躺在手心里。

“螃蟹树种子,它来自我的故乡,奥辛龙寺。”何塞近些天喜欢把私邸花园弄得漂漂亮亮的,他命今近卫团几乎把满城的花都搬空了,名贵作物通通移植到庄园里,这样罗莎看到了可以舒缓情绪,他没有过问在海岛的这段时间她经历了什么,表现得不在乎,避免对她造成二次伤害在第七区秘密毁灭前,他背后费了很多手段,派许多人前往那里,但唯独没找到她描述过的那种螃蟹树。

火红的花朵,没有一片叶子。

那仿佛是奥辛龙寺独有的。

但是他对罗莎说寻到了一些种子。

罗莎对他说了谢谢,坚持用金币买下了它们。费德丽卡在水晶灯下拈着种子细看:“很饱满结实呢,你的故乡竞然有这样美妙的植物。”

“嗯,那是很美丽的地方。"罗莎至今还记得,她躺在草地上,听风如游吟诗人唱歌,风吹动小草树叶的声音让她感觉美好。她的眼中垂下哀伤:“但是奥辛龙寺已经被毁了,在亚细亚以东,被毁于战火。”

“哦,罗莎。"费德丽卡给了罗莎一个大大的亲密的拥抱,她说自己婚后度蜜月很期待去第七区,因为那里是罗莎的故土,荒凉而神秘,是个很值得探险的地方。

“真的吗?"罗莎在费德丽卡的安慰下迅速调理好情绪,很惊喜道。“当然,我会好好游览的,到时候给你拍好看的图片和视频。”“恐怕斯文顿小姐的行程计划要取消了,第七区是去不了的。”首相梅尔举着酒杯路过,立刻插话进来。

两人都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去不了。

梅尔森森微笑道:“因为那个地方已经不存在了呀,第七区已经被夷为平地了,你们不知道吗?”

他说完,做出一副失言的表情,转身要走。“等等。"费德丽卡叫住他。

于是他为两位女士继续解惑:“很简单,几天前的晚上,在第七区响起宁静的轰炸声,按照严格说法,现在已经没有第七区了。”梅尔侃侃而谈,心里涌起报复的快感,就是这个贱民毁了他的就职典礼。“哦,对了,听说帝国监狱最新处决了一名恐怖分子,反叛军的杀手头目,他曾经参与了数次刺杀活动,死状很惨。”罗莎的杯子险些抓不稳。

梅尔很体贴地帮她放下,继续不无恶意地嘲讽道:“还有何塞大人有为这位小姐办理宠物证件吗?针对第七区的幸存者,奴隶法案也要实行了呢。”“梅尔,你快点滚吧。”

费德丽卡把梅尔驱赶,她一直在呼唤罗莎的名字,但罗莎只是呆呆站在原地,没有了反应。

罗莎听不见费德丽卡说了什么。

何赛的疯狂报复已经把第七区毁掉了,

特里已经死了,

奴隶法案也要实行了。

馈贻于毁灭。

用恐惧来控制一切。

C◎

何塞已经同海伦说完话了。

回去的路上,罗莎一言不发。

夜晚天冷,他给她披上外套,摩挲着她的头发,今晚的目的已经完美达成了,麦克拉特知晓了分寸,贵族群体也知晓了她跟他的关系。他胸中畅快,牵着她的手上了楼,然后示意她去床上。“为什么你要毁掉第七区?"罗莎对他生冷道,她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辟谣。何塞愣了下,很快如常:“谁跟你说的?”“你不想让我知道吗?”

“你这是在对我问责?”

“你杀了我的哥哥,又毁掉了第七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到底谁告诉你的?"何塞皱眉不悦,整个帝国高层密不透风,谁给她泄露的消息?

他试图安抚她:“罗莎,放松,这不过是一种政治手段。”罗莎声音颤抖,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可是第七区已经没有了,你看不到吗,他们都死了。”

“总要到这一步的,已经不需要这么多人口了,你可以理解为,被文明征服毁灭是一种幸运。”

“你狭隘!”

“并非是视角局限性,这是很宏观的事。“何塞简明扼要说着政策,“我们已经不需要这么多人口了,核战后的大地满目疮痍,无用的人力会造成不必要的负担,局部牺牲是必要的,必须珍惜每一分资源。”“罗莎,你看看历史,看看一百年前,人类创造了一切,又用核武毁了一切,我不能任由那种事再度发生。”

“是发现。"罗莎冷冰冰道。

“什么?”

“人类从来就没有创造,是发现,你似乎把自己当成是创世神。”短暂沉默。

何塞极度生气时,眉心有一道刻板的川字纹,眼神蔑视,只是用高耸鼻尖一点。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而且,通过有效的震慑,这段时间的反叛势力的犯罪活动少了很多。”

“你知道的,我通常不喜欢暴力的方式,这既愚蠢,又罪大恶极。“他说得轻飘飘,“但我不在乎下地狱。”

“独裁。”

“什么叫独裁?我可以无声无息毁灭第七区,这就是天意,但如果召开七大区议会规矩整齐地投票表决,那就成了独裁,你知道的,人性就是这样,比起晦涩启蒙更简单易懂的是屈从,其实我没有责任向你解释为什么这样,没有必要那么麻烦。”

从古至今,当权者要做的就是不解释。

所以何塞一并隐去了其中的某些他认为无关紧要的小因素,对于那些反叛军势力绑架她的报复,或者第七区大本营对她的污蔑,反叛军们没法将他这位始作俑者绳之以法,因此选择攻击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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