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声,对礼官说:“可是她又不喜欢我。”连恨都不肯施舍。
“我让她不快乐,她不要我,只要麦克拉特。”“我好疼。”
礼官很惶恐,不知道该跪着还是站着,也不知道统治者为什么这样说,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大人,您要服药吗?”
何塞闭上眼。
没用的。
疼就是疼,即便再怎么修饰,还是疼。
满宫的灯都熄灭了,他举着烛台上楼,庄园里幽冷的花香浮动,滚烫的烛泪滴到手背。
狂野缭乱的夜幕中,人的特质仿佛被撕裂剥离,他的影子在墙上狠狠跳动,仿佛那是另一张精彩飞舞的面具。
跳动,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天空即将破晓,他望着手背上凝固的烛液,天地万物都让他感不到慰藉,除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