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才能行抄录刊印之事,医书更是如此,毕竟涉及百姓,恐有伤人之药,若先生写的汤药不少,还需一一测验才能被认可。”
“视百姓如子。”
“陛下有仁义之心,更有仁义之治。”
张机叹了口气,掀开帷幔看向化为一个黑点的襄阳城,说道“不明白,荆襄的士族到底想要什么,为何要犯上作乱,难道他们只知争权夺势,不知生灵涂炭,横尸遍野吗?”
“人,皆有所求。”
“有人求利,有人求名,有人求心安。”
史阿淡笑道“先生是求心安的医家圣贤,自然不可与凡俗论大志,若先生为官,或许可医国。”
“人不能自医。”
“仲景不才,焉敢医国。”
张机摇了摇头,对从士极为厌恶。
凡荆扬之官,郡望士族,只要愿意请人浚通河道,减少涝灾的发生。
荆扬两州,疠气也不会年年发生,令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