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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十年后,末尾有感情线)……(2 / 3)

道。

“好着呢!就是天天盼着您回来!”

宁荷笑着戳破他们的小心思:“是盼着我给你们带小零嘴士特产吧。”“嘿嘿,就知道瞒不过您的眼睛。”

"还是镖头最懂我们!"

“在后头车上,自己去分。"宁荷摆摆手。话音未落,少年们已欢呼着奔向镖车。

卞瑞萱看着这热闹的场景,笑着摇头。

“你啊,就是太惯着他们了。”

宁荷吐了吐舌头,在熟悉的家人面前哪还有半点总镖头的威严。“他们还小嘛。”

完全忘了自己也没大几岁。

卞瑞萱只能笑着由他们去了。

这时,一道声音轻轻问道。

“镖头,师祖呢?没和你们一道回来吗?”问话的是昭云。

宁荷闻言一愣,随即笑着说。

“回来了,阿姐可比我们跑的快多了。”

此刻,被问到的宁竹已悄然回了昌平巷。

她早料到镖局那群小崽子会在城门堵截,索性提前离队,踏着熟悉的路回到宁府。

昌平巷还是那个昌平巷,只是宅子早就不是当初的宅子了。如今已经是乾佑十年,这些年她陆续将周围的几户宅院给买下,历经多次扩建后的宅院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有宽敞小院的宁府。雕花廊亭,假山流水,每处都是宁竹按着自己的心意修建的,怎一个舒心了得。

穿过回廊,宁竹远远就望见自己院落门前立着道挺拔身影。听见脚步声,他蓦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明亮,脸上露出微不可察的笑意,瞬间驱散了那股冷漠疏离的气息。

“你回来了。”

宁竹抬眸望着眼前的青年。

二十七八的年纪,完全褪去了青涩,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红润。漂亮却不女气,那双微挑的丹凤眼,依旧盛着初见时的澄澈干净。她笑着说:“回来了。”

封炎两三步走到她面前,低头望着,却是不说话。宁竹也由他看着,眼中带笑的欣赏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庞。良久,他微微松了口气。

“放心吧,没受伤,"宁竹眉梢轻挑,笑着迈过门槛,“那群小崽子们练得如何?”

封炎跟在后头,回道:“不错。”

宁竹点点头,盘算着该给年轻一辈安排些历练机会。一群小崽子们不能一直被护在羽翼之下,得找些简单的活计,让他们自己试着上手。

心中有了章程,她又问起家中长辈的近况。这些年孩子们都在外头忙着自己的事情,卞含秀夫妻俩也不在这宅子里待着,携手四处游玩。

反正如今世道早就太平,也不会出什么事,这不,两人前一阵子才来信,已经远游到丰州去了。

薛志炳本来也想跟着同去,谁知道被宗成秋致仕复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出游,自己还得每日赶早朝,气得小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正说着话,宁竹随手解下披风。

封炎却突然别过脸去,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这动静大得,看得宁竹好笑。

当初路上逃亡的时候,什么样子没见过,那会也没见害羞成这样。“不过是脱件披风,你这反应……她忍俊不禁,又问道,“祝衡关和商队回来了吗?”

祝衡关说是要给她当伙计,宁竹总不能真让人家来看门,那不是大材小用吗,正巧宁松提议开拓边关商路,她当即将这摊子生意推给祝衡关,交由他全权打理。

这么多年下来,她手头的银票都不知堆满了几个木盒,也不知道此番能赚得多少……

房间内安静两秒。

封炎僵着身子摇头,声音闷闷的。

“还未。”

宁竹低声说:“这次去的还挺久………

封炎的背影看着气压都低了,要是被教场上那群小崽子们看到,一准皮都得紧。

宁竹看着杵在屋子里,背对着她的人,环臂轻咳一声。封炎瞬间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问道:“你今日晚间有事吗?”“怎么?”

封炎:“中元节,放河灯。”

宁竹愣了一下。

“这么快就七月十五了?”

自太平年后,每年此日,她都会去给小宁竹、师父和师门众人放河灯。思及此,宁竹突然想起来,这回她走镖时候顺路去了趟九蝶那里,对方还赠给她一个香囊……

她收回思绪,应声道:“好,我先歇会儿。”封炎眼睛一亮,忙不迭说道:“我来唤你。”见宁竹微微颔首,他便心满意足地翻墙出去了。看得前者忍不住失笑,等人走后,她翻开刚刚脱下来的披风,从夹层里翻出来一个香囊。

九蝶当时是怎么说的……

“随手做着玩小玩意儿,你要是有什么困惑,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没准能给你回答。”

宁竹笑着摇摇头。

她能有什么疑问,如今的日子再顺遂不过了。心中这般想着,但她还是依言把这个香囊挂在床畔。沐浴后,宁竹带着倦意沉沉睡去。

她做了个梦。

一个奇怪的梦。

那个梦是与现实截然不同的走向。

涉州地动后未现瘟疫,她与季、卞两家未曾深交,先是去了原北县,随后又独自带着宁荷在乱世中漂泊。

后来不知从哪儿听到了宁松的消息,便启程去了壁州,之后众王叛乱,她因武艺受到宗明川川赏识,为护宁荷周全,她投身宗成秋磨下。再后来,是城楼上看着两军对峙。

她亲手挽弓,一箭射杀了对方首领。

对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带着病气的脸。一一七皇子。

宁竹睁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这个梦似乎替她解答了什么曾经抛诸脑后的疑问,却未曾在她心中留下一丝波澜。

这人的命数和走过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执迷不悟,妄想仗着那点先机就凛然于众生之上,就算是再重来一千次一万次,也只会是那个结果。宁竹不再去想那些前尘旧事,翻身下床,刚穿上衣裳,挽好头发,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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