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笑容。
他把手电筒挪开，然后笑着冲秦守业伸出了手。
“小秦同志，你好你好……我知道你！”
秦守业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您认识我？”
“不认识，但我知道你的事！年纪轻轻的就帮保卫部的周主任，抓了三个特务。”
“公安同志，不是三个，是俩……一个在我家附近抓的，一个是在棉花胡同抓的。保卫部的那个主任，不姓周，他叫乔大梁……”
那个公安听他这么一说，笑的更开心了。
“对对对，是我记错了。”
他刚才是故意说错，用来试探秦守业的。
“公安同志，你们在这是……抓特务吗？”
“不是，我们接到举报，说朝阳门外的那一片林子里，有人从事黑市交易，今晚上我们就组织了人手，过来看看……”
“小秦，你经常带着狗出来抓兔子吗？”
秦守业觉得眼前这个公安不太好对付。
刚才试探他一次不算完，还要给他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