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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2 / 3)

,一分钟内能切换两个不同的角色?可就在这会,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教室里。“你们在干什么?”

俞妩猛地回头,便见到了已经走进教室里,但脸色极为阴沉的段祁燃。“啊?哥、哥哥?你怎么来啦?”

俞妩极为震惊,眼睁睁地看着段祁燃朝自己一步步走来。“哥哥?”

段厌拖长着尾调,轻嘲的语气跟着俞妩复述了一遍,眼睛转眸看向段祁燃,“好久不见啊,二哥。”

俞妩被夹在中间,莫名地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火药味。紧接着,俞妩便感觉到后脖颈有一股拉力将自己从座位上拎起,但自己的那只手却依旧被段厌牢牢禁锢在桌子上。并且两人的力气的都很大,一个勒得脂子疼,一个勒得她手腕疼。

“放开她。"段祁燃沉声命令,看向段厌的眼神里也是没有一丝的兄弟情。段厌抓住俞妩的手,不松反紧,看向段祁燃的眼神里蕴藏着淡淡的挑衅。“二哥和我这么久没见,也不想着和我叙叙旧?一来就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是干什么?”

谁家的火药桶快要被点燃了,俞妩有些无措地看着两人,她虽早就听闻两家不合,但也没想到这么不合啊!

俞妩赶紧站出来踩灭引火线,另只手转而抓住段祁燃的手腕,扯出一抹笑问:“哥哥,你怎么会来学校找我啊?是有什么急事吗?”段祁燃低眸看见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脸色总算是有了些许的缓和,但语气听起来已经生硬,大有将火气殃及到俞妩身上的感觉。“来看看你大晚上不回家,在学校干什么呢?”要不是段厌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她是大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段祁燃自己确实是在学习,但眼瞅着两人的火药味愈来愈浓,这解释不清的举动实在让她心虚“我、我确实是在.…….”

“我和俞妩在讨论学习,二哥这也要管吗?说起来二哥还真像小舅啊,管得真宽。小舅越界要管着家里的事,二哥现在还要管我交际?还真是对我家关心备至,体贴入微啊。”

段厌顿了顿,随意用一种深表同情的目光看向俞妩:“俞玩,跟这种人生活在一块,难怪你会闷闷不乐。”

说完这话的一瞬,段祁燃的目光也一道落在了俞妩的身上。分别两道不同的目光,一道哀怜,一道审判。看得俞妩敛眸深吸,只想脱离这独属于段家人之间纷争。

“我没有啊,我没有闷闷不乐。"俞妩轻晃了晃段祁燃的手,转而又压低声音警告着段厌,“乱说什么呢你。”

段祁燃直接将俞妩从座椅上拽起,扯到了自己身旁,居高临下地脾睨着他:“她过得开不开心轮不到你来掺和,段厌,管好你自己。”“二哥是在威胁我吗?"段厌语调轻慢,嘴角是笑着的,但看向段祁燃的眼神却冰冷异常。

他蓦地又朝俞妩开了口:“俞妩,你前几天孤立无援哭鼻子的时候还是只有我站出来帮了你,你就这样任由着他来诬陷我吗?”想到那次,的确是段厌帮了自己。段厌这人嘴巴虽毒,但心却不坏。她看着段厌的眼睛思忖了几秒,还是犹豫着向段祁燃解释道:“哥哥,段厌前两天的确帮了我,他其实……”

“俞妩。"段祁燃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你要记住你是来学校学习的,不是来学校当′友爱宣传大使′的。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回家。”段祁燃莫名心烦,一而再再而三的袒护一个陌生男人,这算什么?“噢,知道了。”

俞妩应声快速收拾好了东西,也没再过多说什么,只是在两人快走到门口之际,身后却又传来了段厌的声音。

“俞妩,谢谢你的礼物,明天见。”

他笑着抬手朝俞妩挥了挥,俞妩下意识地就想抬手作出回应,可手还没来得及抬起,就被人像拎小鸡似的拎出了教室。俞妩抬头刚想表达抗议,就看见了段祁燃那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她立马便识趣地禁声乖乖跟在屁股后边回家。

一直跟着段祁燃上了车,车里没有开灯,空间里暗的可怕。她端坐在座椅上,背绷得板直,偷偷用余光瞄了好几眼段祁燃,不安地咽了口唾沫。“哥哥。"最终她还是没能忍受得住这样的低气压,率先开了口。幸好段祁燃还是扭头看向了她,勉强算是做出了回应。“我和段厌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这人性格就是怪怪的。我今天晚回家也是因为有道题没解出来,刚好段厌会,我就拜托他教教我,仅此而已。”俞妩害怕段祁燃误会自己和段厌的关系,于是赶紧解释。段祁燃看着她,忽然叹了口气,道:“我不是生气这个。”俞妩不解:“那哥哥是在气什么?”

“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哭了不告诉我?"明明自己才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可在她被受欺负的时候自己不仅不在场,而且还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这让段祁燃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更是觉得愧疚。“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啦哥哥,就只是被老师训了几句。现在都已经解决啦,我也没事了,我只是怕哥哥为我担心,我才没有告诉你的。”其实俞阮真的就是觉得这是一件小事,没有到向段祁燃”诉苦"的程度。自己已经得到了哥哥这么多帮助,实在没必要事事都向哥哥抱怨,免得惹人烦心。“罢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其实段祁燃心里还是不高兴,但秉承着尊重原则,他还是不想逼问俞妩太多。

但是,还有一件事情他必须得弄清楚。

“你送段厌情人节礼物那是怎么回事?“说到这,段祁燃的语气要比刚刚要严厉上许多。

“那不是情人节礼物,就只是一小瓶药酒罢了。段厌的手受伤了,前几天他帮过我,我就想着给他回份小礼以表感谢。"俞妩斟酌着用词,因为她和段厌有着同样的难言之隐,所以她更懂得段厌的这种不愿告人的自尊。再加上刚刚那种情况,她也知道了两家人的确不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人家真真实实帮助过自己,也没必要把他人的伤疤再次揭露出来。段祁燃半信半疑:“就这样?”

俞妩语气坚定:“就这样!”

自知理亏,俞妩趁着段祁燃脸色稍有好转,赶紧趁热打铁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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