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眼!”
“除了老大,不是还有老二和老五呢嘛,好不到哪儿去。再说人老大就是踩了狗屎运,寻常人能比的?”
“踩狗屎运?这话好,是说你自己个儿呢吧?”季季没心没肺地笑。
这话没劲的!我被噎得说不出半个字,季季却笑得整条船都在颤抖。我颇为无语地看季季,这丫头笑得更夸张。
我说:“也就是你能拿我寻开心,换做别人我早踢下船。”
季季又是不相信的表情。
“林馨儿这么损你你也敢踢下去?”季季又笑歪过去,一会儿从包里掏给我一封信,“喏,我写给你的情书。”
我将信将疑,信封上的字歪歪扭扭,寄信地址是阜阳——是小豆子写给我的。信封已被拆开,我埋怨:“你怎么能私自拆我信件,犯法的!”
季季“三句不离本行:“又不是林馨儿写给你的,有什么见不得人?”
我顿时无语,读起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