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伸手往身后的背包里又掏了掏,掏出一个红盖小坛子,“对了知樾,我还带了瓶老酒,特意给你的,咱爷俩今天得好好喝一顿。”
谢策闻着味开口:“陈年佳酿,至少也得十五年了吧?”
陈仲秋笑道:“你倒是识货,十八年了,夕照五岁那年起我就备着,这些年多少人找我要我都没舍得开,就等着今天这顿。”
谢策搓手:“那我也能……”
陈仲秋缩手:“你不能,红薯片都给你吃了,你还要什么自行车?”
“自,自行车?”谢策没听懂。
“让你没事好好上网,看你这两天净打探什么了?”陈夕照掩唇嘟囔。
盛知樾看在眼里,招呼陈仲秋:“爸,我喝不了酒,咱们先去茶室坐坐?听夕照说您颇好此道。”
陈仲秋一脸茫然,但还是跟着起身:“哎?好好,我正好也有点事跟你说。”走出两步还不忘把酒和包带走,“我什么时候好喝茶了……”
陈夕照目送两人离开。
谢策眼巴巴望着消失的酒坛,面露疑惑:“伯父怎么好像不记得我了?”
陈夕照收拾桌面:“因为他只是陈夕照的爸爸,不是我阿父。”
谢策哦了一声收回视线,并不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