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些辣子。吃过了东西,我去跑一趟,等下就送来。”
伙计麻利地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杂汤,撒上蒜叶,又浇了一勺辣椒油。陆嘉衍拿起死面饼子,掰碎了泡在汤里,吃得满头大汗。
吃饱喝足,他抹了抹嘴,往庆丰司去了。到了养殖区,他找到相熟的管事:“老哥,今儿个给我宰两头羊吧。我想着,这个点再买下水,抹不开脸了。”
那管事笑道:“陆小哥,这事好说。南来顺刚就来问过。您还按老价钱给我就成,只不过得凑个整,把羊蹄、羊头都带走。”
“得嘞,应该的,多谢哥哥帮衬了。”陆嘉衍从袖中掏出一盒哈德门香烟,往管事兜里一塞,“刚买了盒烟,哥哥拿着抽吧。”
管事摸着香烟,笑得见牙不见眼:“陆小哥就是讲究!“
陆嘉衍摆摆手。在这四九城里混,他深知一个道理:礼尚往来,能结得清的人情千万别欠着。这盒烟,既是谢意,也是为日后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