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糖味,荷锄凝眉想要吐出来。
黄连味的果脯糖,好苦!
纪晏书眼快手急,忙托住荷锄的下巴,顺手捂住她的嘴巴,“太妃娘娘赏的糖,你也敢吐?”
韩晚浓见荷锄凝眉的模样,又瞅了瞅手里的这把瓜子。
这把瓜子肯定有问题,忙将手里的瓜子放下。
纪晏书又往腰间的囊袋拿了把瓜子,边磕边说:“是跟你李二哥有点关系!”
韩晚浓一听就来劲了,纪晏书见她伸手过来,就将拿着瓜子的手伸过去。
韩晚浓拿了颗瓜子嗑,见没问题,竖着耳朵,边吃着手上的瓜子,边听。
纪晏书说:“当时我想的是怎么人仗狗势……”
“噗!”韩晚浓忙将嘴里的瓜子连壳带仁吐出来。
花椒味的瓜子,麻嘴!
荷锄抬眼望向自家小娘子,扁着嘴,小脸委屈极了!
纪晏书扬眉看着主仆二人,颇有几分得意之态。
纪晏书自顾自地接回原来的问题:“这胡县令是条糊涂虫,什么事都往和字上说和,没什么好说的。”
下午,楼母回来后,便是对着院子里的树长吁短叹。
葛家太贪心了,竟然要楼家给他一千贯。
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清晨,府衙的公告栏围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