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剧烈地颤抖着,连声音都打着哆嗦:“公公饶命,陛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另一个宫女也赶紧跪下,大气不敢出。
“哎哎哎,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啊,打别人这小妹子干啥。”现在的南汉启文皇帝刘载均问向小顺子。
小顺子的手僵在半空中,满脸的惊愕。他看向刘载均。以往皇帝陛下遇到这种事,不都是大发雷霆,最少也得是对这宫女一顿臭骂么?
还有“小妹子”这是什么称呼啊?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如今的刘载均往前一步,站在小顺子和宫女之间,神色平静,却并没有平日里动辄打骂的暴躁模样。
小顺子回过神来,“扑通”&bp;一声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声音带着颤抖说道:“陛下恕罪,小顺子一时情急,这蠢东西,倒个水都能洒出来,奴才……”小顺子话说到一半,小心翼翼地抬眼瞟了瞟刘载均,没敢把后半句说出来。
刘载均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又看向小顺子,啧,差点忘了这身体原来的主人,那个启文皇帝刘载均可算是有“暴君”的资质啊。
这先皇一直生病,亲生母亲吕皇后又死的早,太皇太后又宠爱,这玩意可一直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儿。
对下人婢女啥的,那可是动辄打骂,宫女太监都很畏惧这个陛下,也就这个小顺子与刘载均年纪相仿,人也活泛,相对挨打较少。
所以小顺子也没少狐假虎威,毕竟皇帝身边的亲随伴伴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之前就多次看到小顺子教育下面的宫女和其他太监的样子了,只是那时候自己躺在床上还在懵逼状态。
“嘶...这不能给他察觉出来问题吧。”刘载均把小顺子贼眉鼠眼的样子都看在眼里,思量着对策,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清了清嗓子,“劳资的宫女也是你这个狗东西想打就打的?”
小顺子听到刘载均这话,浑身猛地一颤,原本微微抬起脸的上,疑惑之色似是稍减,瞬间又重重低下,额头死死地贴在地面,身子抖如筛糠。
他的声音却是带着极度的惊恐,几近哭腔:“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小顺子猪油蒙了心,糊涂至极,小顺子不该擅自作主,妄图惩戒这宫女,实在是罪该万死!”
吊啊,这是演的吧?刘载均被佩服住了。
“嗯,要罚也得是朕来罚!”说着用左手垫着这宫女的左脸,用右手狠狠的打在自己的左手上,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这宫女惊呆了,抬起了头愣愣的跪在那,瞧模样也就十五六岁。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惊愕,白皙肌肤透着粉嫩,恰似春日初绽的桃花。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瞪得滚圆,此刻虽满是呆滞,却也难掩平日的灵动。
她身姿娇俏,宛如春日里误入宫廷的小鹿,懵懂又惹人怜惜。另一个跪着的宫女虽说看不见样貌,亦是看着瘦弱,此时也是头低的更低了,浑身颤抖。
小顺子也被这一声巴掌声吓了一跳,这家伙,这宫女的小脸不得肿个一周啊!偷偷想要抬头去看,却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小顺子啊,以后要懂事啊,你看看你,总是这么任性的话,这样下去朕很难做的啦。”刘载均假模假样的说道。
小顺子不敢抬头,虽然感觉略微有些听不懂主子的话,但也知道这是在教训自己,连忙应道“陛下教训得是……”
“嗯,你去忙吧。”刘载均装作高深的样子。挥了挥手,示意小顺子退下。
小顺子又愣了一下,心里嘀咕:“陛下这..怎么怪怪的?”
但又怎敢多问,连忙弯下腰,恭敬地说道:“是。”又觉得不对,“小的去催促一下要伺候陛下的那几个斯,这都什么时辰了,怎的还没起来...”爬起来匆匆离去。
等小顺子走远了,刘载均才松了一口气,一般情况下一大早的都有四五个太监围着转,这个刷牙呢,另个倒水呢;然后再来四五个侍女来给穿衣服,洗脸。今天实在是因为自己起得早了,天还灰蒙蒙的呢,估计这会儿这些人还没起来,这俩宫女应该也是值夜班的宫女了。
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语气温和地说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被打的这个宫女愣了一下,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和惶恐,颤声说道:&bp;“陛下……奴婢不敢……你罚奴婢吧……”
“哎呀没事儿,跪着多累啊,膝盖都疼了吧,”
此时正是二月,北京依旧很冷,这宫女直愣愣的跪在地上看着实在是可怜。
刘载均想要伸手去扶她,没想到这宫女突然像是被吓到了,声音带着哭腔,
“陛下!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陛下恕罪……”
啧,看样子这原主绝对是个混蛋性格啊,这有着现代人同理心的刘载均实在是看不下去,蹲在这宫女面前。
这小宫女不错啊,虽然身材是单薄了点,但是胜在清纯可人啊!伸出狼爪,本想摸摸她瘦消的肩头,但是又有点不好意思,随即手落到了小宫女的脑袋上,轻轻摸了摸。
嗯,就算是脑袋瓜子,手感也不错,嘿嘿嘿。
“小姐姐呀,没事儿的,我不罚你的,你起来吧,你跪着多累啊。”
没想到这宫女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她感觉到脑袋上的抚摸,又听到这什么&bp;“小姐姐”的称呼,实在是把不准这小霸王皇帝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奴婢不敢,陛下您饶了我吧……奴婢不敢了……”
这下刘载均实在是服了,一时竟然还没了办法,又觉得让她跪在这地上冰凉实在是于心不忍,心一横,道:
“再不起来朕就打断了你的腿!让你一辈子起不来你信不信!”
这宫女吓得浑身一颤,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忙不迭连滚带爬地起身,另一个宫女也跟着爬起来,低着头,双手局促地揪着衣角,身子抖得像筛糠,话都不敢再说了。
诶,造孽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