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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母妃也如今也撒手不管,到底是为何!”

文瑶倒没有想到辰王妃竞如此机敏,仿佛察觉了一般,竞然连自己外甥女都不管了。

华阳郡主赖着不肯走,吵闹了一阵后,终于见远处廊下魏璟已经回来了。华阳郡主当即要过去,文瑶却拉住了她:“郡主何不想想,为何王妃要你一直留在宫里?日后还是少与高家来往吧。”无论如何,华阳郡主都是辰王的女儿,只要不牵涉太多,便是高家出了事也不会受连累。

但若执意求情,谁也无法预料魏璟会做出什么事来。华阳郡主不太明白文瑶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近来高家事情太多,就连皇祖母也是这么劝她。

为什么?

她想不通,但很明显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在她怔愣间,文瑶看向华阳郡主身后的宫女,声音冷道:“还不将郡主带回去。”

宫女们将华阳郡主半拉半架地带出了东宫,文瑶见人走了,方才转身。魏璟看见她与华阳郡主在一起,早在他回来之前,玉白也回禀了此事。他看向文瑶的眸色有些打探:“你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管起闲事来。”文瑶屈膝一礼,解释道:“郡主在日头下跑,隐隐有中暑症状了,小人不能不管。”

魏璟没多问,抬腿进了屋。

因这会儿没到施针的时候,文瑶便也先回去。她一走,温贵妃便派人来了。

因高柔莫名被魏璟关牢房的事,高淮闹到了御前。而皇帝知晓高家存了要将女儿送进王府的心思,以及魏璟中药之事也都没有瞒过他,所以任高淮如何哭诉,内心依旧不为所动。

只安抚了几句,便让温贵妃派人来问问情况。魏璟手里的事情尚处理不过来,亦懒得应付,温贵妃无奈,但又总要给个交代,得知文瑶当日也随着出宫,便让其去回话看看是什么样的情况。

当日的事,文瑶确实听得一清二楚,什么缘由她也都明白,可那些话她哪敢这么说出来。只让嬷嬷先回去,转头便去了常宁殿。她刚到,魏璟也才从浴房出来没多久,身上尚留着水汽,衣摆如流云,坐在木几旁边,低头瞧着手里的书,贵雅至极。若不以目视人时,那清俊眉眼倒显得不那么威慑人。

文瑶进殿便将烛火点亮了些,自然反应地唠叨了一句:“夜间看书应当亮一些,以免眼睛酸涩,久了瞧东西也模糊。”魏璟并未抬头,也不搭话。

“白日里,郡主因高姑娘之事来找殿下。”魏璟眉头动了动,他还以为她要这么瞒下去,惜字如金:“知道。”“温贵妃傍晚时也派人来问及高姑娘的事,小人尚未回话,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必理会。”

“可贵妃那边知道小人那日随殿下出了宫,怕不好搪塞过去。”魏璟搁下书,抬眸:“便是直言不知道,何人敢为难你?”文瑶沉默,走上前替他将衣服褪下,施入银针。见她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魏璟沉眸:“顾虑什么?”“小人在想,殿下就如此信任我吗?”

魏璟在她面前从未遮掩什么,他干了什么事,谋划着什么都在她面前袒露无遗。

她现在清楚她的身份,知晓他要对高家动手,为文家翻案。而他却并未有过一句,要她保密。

魏璟皱眉:“怎么,动了念头想背叛本世子?”文瑶:“不敢。”

顿了顿,还是问道:"殿下当真要处置了高姑娘吗?还是因高大人陷害良臣,牵扯于她?”

魏璟要处理高柔,有许多办法。那日他分明可以选择不理会高柔,直接离开。

但他没有,反而回了头,还无端将人关进牢房。这倒不像是处罚。

她在那场预知梦里虽然知道她爹沉冤得雪,却完全不知道是何人所陷害。而她眼下已经知道爹是被高淮所陷害,便想知道魏璟对高家的态度是如何。文家无辜受冤,男女老少十几口人皆冻死在流放的路上,他高家的下场又会是怎样?

前半句话魏璟还能想她因温贵妃追问随口一问,可后半句话突然提起翻案一事,神色便冷了下来,语气冰冷道:“这不该是你问的。”文瑶没再多问。

心里却越发好奇。

针施完,文瑶收拾东西正欲转身,魏璟却忽然问:“那些东西为什么不收下?”

文瑶一下拢紧手指:“殿下说过,让我自己提出要求,如今是想反悔了吗?”

见她还不死心,魏璟尽量给足耐心:“你该知道,本世子不可能会答应你。”

都是提出退婚,误不误解已经不重要了。文瑶懒得揪住赏赐不放,只是想起一早玉白将东西送去修,便道:“小人看见玉佩摔裂了。”魏璟挑眉:"所以?”

文瑶认真道:“若殿下当真喜欢,恐怕会对其爱之如宝,不会如无关紧要的东西,随意摆放在桌上。”

魏璟轻笑一声,闭上眼,懒得听她如此歪理。文瑶见他并没有反驳,却又更大胆了些:“殿下或许只是需要这桩婚约,并非真心喜欢文家姑娘,所以……何不退了婚?”魏璟睁眼,那双锐利的眸子锁着眼前的这张脸。他到底给了她肆无忌惮的权力,由着她在自己面前耍起小聪明。他看向那小心翼翼又带着些期许似的目光,半笑着:“若不喜欢她,难不成本世子该喜欢你?”

那笑瞧着温和,实则冷到了骨子里。很快,文瑶便听见他又道:“或许没有跟你说清楚,本世子平生最怨恨贪得无厌之人,能允许你提出旁的要求,但退婚一事你若再说一次,本世子绝不轻饶。”不同于刚才半玩笑似的语气,而是极为严肃且带着威压。魏璟说完便定定地瞧着她。

话已至此,她便是一头猪,也该听明白什么意思。文瑶长久不回话,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只是那么站在那儿,平静至极。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殿下头疾约已经好了大半,今日之后便不用施针,只是每日按需服药便可。宫中刘太医知晓如何后续调理殿下的头疾,他的方法与小人几乎一致,殿下大可放心。”

她这话突然插得有些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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