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老爷的威望,小姐听了,自然不会舒服。”
“事关老夫的威望,乳娘,你好大胆子?竟敢隐瞒如此大的事情,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出来,老夫不会责怪你就是。”
“老爷,街头所议,不会别的,都是下个月朝廷后宫选妃之事。小姐偶然听到老爷您的名字,街头百姓都在嘲讽老爷您假正经,这样下去恐会害了小姐的终身大事。”乳娘吞吞吐吐地说。
左佐莜鼻孔冷哼一声道:“街头这些市侩小人,哪里知道皇宫里面的凶险恶劣,斗争的激烈程度,好了,老夫知道事情的原委了,你不必说下去了。”
左佐莜独自一人,背着手来回走动,时而喟叹,时而摇头:“恩师,佐莜该怎么办啊?”
左思思站在父亲身后,一咬牙,吞声哽咽着说:“爹爹既然是为女儿好,却为何不替女儿出面向婉娇娘娘求情,女儿今日才知道,爹爹刻意与女儿恩人为敌,这又何苦呢?爹爹,不想别的,就为女儿着想,难道就不能为女儿握手言和了吗?”
左佐莜说:“思儿,你还是小孩子,不懂朝廷的情况,再说了,爹爹一生清贫,你知道慕容王府仍虎狼之家,咱们可惹不起人家。思儿当听爹爹一言,朝廷官吏有忠臣也难免有奸臣,思儿还小,待长大了就什么都懂得了。”
左思思愤恨地说:“如此说来,外面传出来的话都是真的了?”
左佐莜说:“外面谣传肯定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女儿当有自辩能力,不可信赖。”
左思思道:“爹爹是否记得母亲临终的话?她不求别的,只求爹爹在做了朝廷高官后,能给女儿一个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是,爹爹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儿的,女儿对爹爹感到好失望好失望啊!”左思思一直在垂泪,这使得左佐莜很是为难,他一面总想兑现自己的承诺;一面又想维持自己清官的形象,这两者的矛盾是根本不可调和的。
左佐莜独自一人,背着手来回走动,时而喟叹,时而摇头:“恩师,佐莜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