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都盼望着拆迁,但为了利益,他们一夜之间就可以堆砌出两层小楼。那种楼大风一吹恨不能倒下,却非要多拿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补偿款。这种事绝不是个别行为,东城区旧房动迁的时候,甚至半个城中村都这样做。你还不能不迁,毕竟这是市里面的要求,更是咱们县领导的政绩。”
王友疆说着,苦笑了一声,“一边要抓经济,要进度,另一边还得要稳定,保大局。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只有我们这些亲临现场的人,才知道有些事情,不动用一些非常手段,根本就实施不下去。
现在高速公路要从咱们县经过,需要动迁的有四个村。如果韩书记觉得刘虎已经不够资格再留在拆迁办,我可以把他立刻除名,但那四个村的动迁期限,我王友疆无法保证。这不是威胁,更不是撂挑子不干事,我说的是事实。”
王友疆说着站起身,“韩书记,刘虎那边我可以保证他不会再闹出什么乱子。但拆迁办是不是要全部换成正式人员,还是继续让刘虎留任,您韩书记拿出个意见,我绝不反对。”
看着王友疆带着一身不满的情绪离开了办公室,韩波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身为县委书记,韩波知道想要政绩就得把经济搞上去,依靠蔬菜基地畅销省内外,那是需要三到五年才能形成规模产业链。而经济指标最快的,就是最火爆的房地产这一块。
王友疆的话,也击中了韩波的软肋。他不可能让自己在凌渡待上五年再走,那样的话韩波也超出了晋升厅级的年龄上限。所以,即便韩波对王友疆有很大的不满,目前领导班子里也唯有他能够担起经济这一块。韩波不在乎什么刘虎,但他确实担心王友疆撂挑子。
韩波沉思良久权衡利弊,走到办公桌拿起了电话。犹豫了片刻,韩波给李乘风打了过去。
“乘风,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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