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仇敌和假名以便不时之需嘛。这样的话,无论被记住调查还是诅咒扎小人,找过其他人可就不能算到她身上了啊。
【明微,迪卢…星……情况有好,你来说不定等等好消息,传送脱离那片异常区域,简明微终于收到了系统发来的消息,虽然还是看不完全,但迪卢克那边的情况似乎有所好转。坏消息,她眯眼遥望,将眼前景象与记忆中比较了下,然后发现……“我怎么感觉,那片像地脉氤氲的雾气范围扩大了呢?之前距离锚点没这么近吧?″
不明原因的异状,但肯定不是好事情,根据刚才那一趟试探的结果,范围内魔物的躁动,被记忆引出的人物……
“哇塞,出来了,明微姐姐好厉害!”
总算不是在之前的地方打转了,小可莉高兴地拍手,然后又想起更重要的事情,紧张看向她。
“那明微姐姐,我们现在应该……
一一这也是简明微担心犹豫的问题。
模糊现实边界的梦境逐渐扩大,一边是处境不明的迪卢克,一边是倒霉小子班尼特,她现在应该去找谁?
大
“博,博士大人……”
战战兢兢低头,克洛伯恨不得把自己重新埋进土里,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而复生,但现在只想重新死一死。
“克洛伯?”
眸光回转落到眼前的仆人身上,先前没时间细想的疑点浮现,多托雷接着环顾四周,尾调微微上扬。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虽然是多托雷出现在自己面前,但作为被赶走的仆人,克洛伯知道自己没有除了回答问题外的其他资格。
“回,回大人,自离开海勒西斯后,我一直在蒙德,并不清楚为何……”“海勒西斯"是愚人众的地下斗技场,博士盯上拥有邪眼的迪卢克后,就撤回征兵要求返回了大本营,此时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好了。”
没兴趣听废话,“并不清楚"几个字一出,多托雷便打断了克洛伯的回答,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指尖轻触被拽乱的领口。“周围是……地脉,深渊,嗯?还有种不知名的力量?…让我想想……”领口褶皱的布料被梳理抚平,一下又一下,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一种不容错漏的细致,像是在推导至关重要的定理,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有序。“……正机之神,造神工程,时间上的错序……人偶和那个奥斯瓦尔多·施而耐德……
身为学者,多托雷尊重一切可能性,但思维不局限不代表能立刻验证猜想,尤其同时涉及至冬和蒙德的事情。
而且…
最糟糕的是,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验证这一猜想的机会,毕竞莫名出现如何能保证不会莫名消失?
“奥斯瓦尔多·施耐德…”
再次重复这个名字,那双情绪纷杂的蓝眸难辨,多托雷却还是想不起记忆中与她或这个名字有关的部分。
……呵。”
但不要紧,但不要紧。
同时拥有多个不同年龄段的切片,不同切片所处的地点分散,多托雷当然有自己独特的传递信息的方式。
一一只要消亡,只要其中一个消失。
以抹除自己的存在为代价,只要他这个切片非正常消失,那他携带的记忆就会反馈回其他分体。
…哈哈哈,面具下的唇角勾起,猩红的眸光惬意眯起,随单侧耳坠的微蓝摇曳。
仅仅一个自己消失,但是,她,她会被他们所有人记住一一愚昧、无知,他不过是个自大的学者,所以,在找到那个答案前,无论她在哪里,无论她逃到哪里,他始终都会在她身边。而在这之前一一
“走吧,让我们朝地脉深处走去,仔细看看这片区域有何异常……双手肆意摊开,博士慢悠悠转身,朝着更浓郁的雾气中心走去,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宛如暗夜中的幽灵。
…未知的力量和蒙德吗?那就由他把一切带到自己面前。大
【梦境的影响范围在逐渐变大,越来越凝实,甚至会扭曲涉及现实世界…..
反复探查和排除后,似乎只剩下那个不可能的可能,海水蓝的瞳孔中银线竖起,小统龙不可思议看向星期日。
【一一你干的?你为什么…等等,你究竞是哪个时期的星期日?万维克,星期日,家主日还是…神主日?!】
刚开始它还以为空释放的地脉之力过盛,但越研究越害怕,后来这些对意志和梦境的操控,分明已经脱离提瓦特的范围了!“湿一一”
通过等等示意小统龙安静,星期日端坐在萃华木制成的书桌前,执笔的右手未停,素净的银戒随动作沙沙擦过纸面。“一一我在给明微写回信。”
依旧一副清隽温雅的模样,柔软发丝垂搭在肩头,有些昏暗的灯光中,蓝金色的眸子泛着宝石般的光泽,冷静又温和。小统龙:…这是写不写信的问题吗?!】
梦境解除后一切将回归原样,到时候连星期日都会消失,他写的信当然也不可能抵达简明微所在之处。
“对呀,会消失。”
写完这封信后再次换纸,笔尖在开头落成"明微"二字,星期日揉腕理好旁边那叠信笺,唇角漾开抹极淡的笑意。
“但这不是有你在吗?作为系统,录像或留影的能力……已经足够用了。”小统龙:…)
真的很恐怖,听不见却对答如流,小统龙时常会怀疑星期日是不是在演它,可试探后就发现他确实听不见了。
至于怎么试探的……
【唉,明微真的责任心太强了,比如散兵吧,剧情里给人起过名就把他划到自家范围了,说照顾那是真心照顾呀。)一一这话小统龙可没撒谎。
要知道,简明微抽的流浪者可是琴团长,散兵根本不在她图鉴里,她压根没刷他好感的任务,之前冒死提醒他可以说很好心了。一一很好,星期日听了这话没反应,说明还处于无法沟通状态。小统龙舒了口气,只能接受日常中他太了解它们的现实,然后继续纠结彷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