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去远游一趟。”
杨老头听了,脸上没有太多惊讶,只是摆了摆手。
“想去就去吧,年轻人嘛,多出去走走也是好事,我这把老骨头可管不了你那么多。”
方知寒见师傅如此爽快,心中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有些不舍。
他低声说道:“师傅,我这一走,可能短时间内回不来,小镇这边……”
杨老头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你还担心没人给我送终不成?”
“你可放宽心吧,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十年。”
“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
方知寒听了,心中既感动又有些无奈。
自己这位师傅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其实比谁都关心他。
他恭敬地行了一礼,语气诚恳:“师傅,那您多保重身体,等我回来,一定给您带些好东西。”
杨老头哼了一声,挥了挥手:“少来这些虚的,赶紧滚吧,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方知寒笑了笑,转身离开了药铺。
...
桥底下的水面上,一位身形高大的女子静静悬浮。
她身着一袭雪白长裙,长发如瀑,同样洁白如雪,垂落在肩头。
裸露在外的肌肤如羊脂美玉般细腻光滑,在微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微微歪着头,以溪水作镜,一手挽起长发,另一手梳理着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