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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瑞之兆【三合一】(2 / 5)

“你损了东宫声誉,自该受罚!”比起杨承徽像炸了毛的鸡,明思要淡定的多,“损东宫声誉的是那些造谣生事之人,谣言止于智者,杨承徽自然不懂这个道理。”“你一一"这不就在说杨承徽蠢笨,再想起方才万良娣的嘲讽,杨承徽气得脖子都红了,跪地道:“妾身一心为了太子殿下清誉着想,求太子妃明鉴!太子妃仿佛有些为难,思虑片刻说:“外界流言到底是因明良媛而起,若置之不理,也是不妥,本宫就罚明良媛抄写《女诫》百遍,一是修正品德,二也好堵悠悠之囗。”

只是抄写《女诫》,这个处罚算轻了,杨承徽有些不满,可又不敢违拗太子妃。

太子妃自有其思量,虽说太子已有些日子没去风荷苑,可明思有没有失宠还不好说,她总得循序渐进,只要这次罚了,立了威,下一次不就更简单了。太子妃自以为考虑得十分周到。

可明思却不按着她定下的路走,“妾身不愿。”“妾身若有罪,甘愿受罚,只凭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就想罚妾身,"明思站如松柏,连脊骨都没弯一下,“妾身恕难从命。”明思这副高洁不可侵犯的样子,狠狠扎痛了太子妃的眼,她是东宫太子妃,妃嫔在她跟前只有做小伏低的份,明思凭什么拒绝她?“明良媛,你放肆!"太子妃怒上心头,“你惹得流言沸沸,本宫不过小惩大诫,你岂敢忤逆本宫?”

这是太子妃第一次用这般严厉的语气,弄得李昭训和文奉仪先后跪了下去,“娘娘息怒。”

万良娣见此,虽没跪地,却也不怎么上心的跟了一句息怒。独有明思,连膝都没弯一下,面不改色道:“妾身就事论事,何尝忤逆娘娘?”

这下,明思的“逆反"便更加刺目,也叫太子妃的怒火更盛,一想到明思入宫后这几个月,令她丢尽了太子妃的脸面,她的怒气就跟着上涨。“本宫是太子妃,让你抄写《女诫》是命令,你胆敢违抗上令,那《女诫》也不必抄了,去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好不容易逮到明思一点错处,太子妃哪里会轻易放过。

这雨才停了没多久,院子里还是湿漉漉的,跪上两个时辰,可不得受大罪。范嬷嬷瞅准时机跪地求道:“娘娘恕罪,明良媛这两日身子不适,实在不宜久跪。”

向来从不在请安时插话的文奉仪,此时难得主动开口,“娘娘息怒,明良媛既然有恙,还请娘娘宽恕,妾身愿意代劳。”杨承徽早就看不惯文奉仪巴结风荷苑,当即骂道:“你一个小小奉仪,如何能代明良媛行事?目无尊卑。”

语句里的轻蔑毫不掩饰,文奉仪本就不敢在众人面前开口,又被训斥,顿时浑身瑟缩起来。

但想到明思护过她,她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妾身愿意加倍受罚,求娘娘饶恕明良媛。”

可哪怕文奉仪跪死在正贤堂,太子妃也不会分她一点眼神,此刻更是直接无视,“来人,请明良媛出去受罚。”

白嬷嬷一使眼色,就有几个宫人上前,想来拉扯明思。范嬷嬷与银烛连忙护着她,明思凌厉眸色扫过那几个宫人,“尔等岂敢放肆!”

一对上明思的神色,他们又踌躇起来,想起太子对明良媛的盛宠,想到曾被罚入掖庭的宫人,犹豫着不敢上前。

太子妃脸色一沉,正要开口训斥。

却见明思蓦地变了脸,屈了屈膝,“娘娘要罚,妾身不敢不受,不必拉拉扯扯,妾身跪就是了。”

明思转身往外走,银烛与范嬷嬷紧紧跟随在身后,面容焦急,主子这身子,怎跪得了两个时辰?

眼见明思认罚,太子妃神色才好起来,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明良媛识趣就好,你们都起来吧。”

“娘娘英明。“杨承徽兴高采烈,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李昭训等人起身坐回圈椅。

文奉仪跪在地上迟疑片刻,磕了个头,“妾身愿陪同明良媛受罚。”说完,她从地上起来,跟在明思身后。

这是她入宫以来做过最大胆的事,手脚都在抖,心跳声已经到了嗓子眼里,她是胆小怕事,却不能忘恩负义,她这条命,本就是明思救下的。太子妃才没空管文奉仪想做什么,爱跪就跪,并未搭理,说了半响话,罚了明思,令她心情舒畅,垂眸端起茶盏润喉。可她一口茶还没来不及咽下去,就听见门口嘈杂起来。银烛扶着明思,尖声喊道:“主子,您怎么了?”明思单手扶着门扉,另一只手捂在胸前,正做呕吐状。“主子,您哪儿不舒服?"范嬷嬷拿出帕子为她擦拭。明思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干呕,容色苍白,身子弓起,好似要将苦胆吐出来。

众妃嫔闻声看过去,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有生育过的李昭训若有所思地说:“明良媛别是有喜了吧?”

李昭训声音不大,却如惊雷响彻整个屋内,太子妃一口茶含在嘴里,不上不下,还没来得及开口。

下一瞬,不停干呕的明思忽然晕了过去,身子如弱柳一般倒下。银烛与范嬷嬷早已将人扶住,倒不会磕着碰着,但谁都没想到,文奉仪冲了过去,不顾脏乱,垫在了明思身下。

“快传太医!明良媛晕过去了!”

“明良媛晕过去了?"才从太庙出来的裴长渊,听得冯忠禀告,面上喜色褪去,“不是说有喜吗?”

“确实有喜,"冯忠匆忙解释着:“太子妃与明良媛发生争执,明良媛许是受惊晕厥,传了太医才知明良媛有喜,现下仍在正贤堂昏迷不醒。”寥寥几句话就让裴长渊猜测到发生了什么,长袖一甩,快步上了轿辇,“回东宫。”

知晓事情急切,抬轿辇的太监步子比以往要快,冯忠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在正贤堂唱喏时,他已有些气喘吁吁,“太子殿下到一一”谁都没想到太子来得这样快,太子妃携众位妃嫔去院子里恭迎。“免礼,"裴长渊面色不虞地扫过众人,独独没见到明思的身影,“明良媛呢?”

“明……“太子妃刚要开口。

却被银烛抢了先,她突然从西厢房出来,跪在地上哭道:“求殿下为明良媛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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