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腿放下来,犹豫好久,还是没能克制住好奇心。“这个电影还挺好看,果然评分高的电影都很少踩雷。”她跟梁淮序聊了一些电影的伏笔和细节,然后话锋瞬转,“既然魂穿的事情已经不能改变了,那我希望我们还可以是亲密的朋友和家人,梁淮序,你别邬着我。”
他情绪不明地应了声,“嗯。”
庄芙瑶很聪明,知道以退为进,也知道循序渐进。她还懂得为想知道的信息做铺垫。
她一副请教的语气,“我很多思想和认知都是十六年前的状态,容易对一些事情感到好奇,能帮我解答的也只有你了。”梁淮序点头:“你以后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直接问我。”“你不能觉得我烦。"她说。
“不会觉得你烦。”
“你只要知道的就得告诉我,不能故意不说。”“能告诉你的,我不会瞒着你。”
庄芙瑶撇撇嘴,“什么叫能告诉我的不会瞒着我,你知道的就告诉我,你不知道的我又不会勉强你
梁淮序其实觉得这两点没差别,不知道她为什么执着于这点,但还是答应了,“好。”
“拉勾上吊!”
这个行为他二十二岁时觉得幼稚,三十八岁的时候更加。但庄芙瑶很强势,可不管他配不配和,主动勾起他的手指,“不许骗我!”他脸上带了丝无奈,“你想问什么?”
庄芙瑶睁着清澈圆润的眸子,真诚且好奇地问,“你三十八岁了还会有生理需求吗?”
他是一个相当注重诚信的人,信守承诺半辈子,在这里跌了个大跟头。他张了张唇,喉咙有一股久违的躁意。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看她一眼。“该睡觉了。”
半夜,梁淮序躺在床上望天花板。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年少时的第一次自渎是在十八岁一一一他跟庄芙瑶谈恋爱的第一个月,是为了克制不应有的妄念。在他们真正发生亲密关系前,也偶有频率不高的一次。后来两人结了婚,他们已经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有对方,为了健康和可持续性发展,他开始计划克制在一周两次……当然,最后计划只是计划。两人离婚后,他并没有刻意地压制,但可能是本质上的不重欲再加上后天简单又自律的生活,他很少提起兴致………自渎的次数由一月一次,慢慢变成三个月一次……而到了现在,离上一次更是将近隔了半年的时间。
今夜是久违的躁动,但三楼只有一个卫生间和一个浴室,他不想出去,也实在不宜。
梁淮序阖上眼,努力恢复平心静气的状态,半个小时后睡意渐渐上来。这一觉睡足了八个小时。
只是翌日起床的时候,面对被弄脏的床单,他整张脸都滚烫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