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兄妹,何必要这么偷偷摸摸的,然而口还没开,就听见男人硬着声线:“你跟她说了?”
叶曼摇摇头:“我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
“很好。”他说,“那就请你继续闭嘴。”
嗓音很轻,却平白透露出威胁。
叶曼愈发切实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危险,就像一只阴魂不散的鬼,只要被缠上就摆脱不了。
她有点为好朋友李乐诗担心了:“你没想过正常跟她告白吗?反正你们又不是亲兄妹——”
“就算是亲兄妹又能怎样呢?”
后半句话,无声藏在他的口型里。
男人慢条斯理挽起袖口,摘下那根磨出细微绒毛的红色小皮筋,藏在口袋里。
这个动作自然熟稔,不知做了多少次。
叶曼读懂了他的口型:只要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