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怨气哼了一声:“我和顾莹出去玩的时候,温俊山十分钟一条短信半个小时一个电话,如果来不及回复,很快他整个人就会出现在顾莹面前,不由分说带着她回家。”
“顾莹嫁给他之后我感觉就像……就像他豢养的一只宠物,你能明白吗?”
话音顺着一阵风进入温亭深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只小虫子,钻入他的毛孔,深入血肉,将他那阴暗生长的劣性东西都剥落出来。
他握着门把手的左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姜玲玲:“你没发现吗,温俊山从来不让儿子粘着顾莹,连诗诗跟顾莹相处时间长一点,他都要想办法将顾莹带走。”
“我还听顾莹说,温俊山都不让小亭深吃母乳——占有欲太可怕了那个男人。”
李勋蹙眉嘶了一声:“可是我看亭深挺好的啊,不至于像温教授那样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姜玲玲叹了口气,“还是让他们老老实实做兄妹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温亭深默默立在门口,冷笑一声,垂下的右手扣住扶门的左手腕,一个用力,指甲狠狠嵌入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