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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钩(2 / 4)

反扣住他的手腕,直接将他往房间里拽。温亭深半跪在门口的身体往前倾了一下,猛地抓住门框,没有进去。这时李乐诗打开门,一袭红裙出现在他面前。貂绒外披不知何时落了地,暴露出她白皙的锁骨和肩膀,十分诱人。她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睛,敛着长裙,缓缓蹲在他面前。两个人忽然近在咫尺。

温亭深注意力在她的唇上,可能是她自己咬的,下唇要比上唇更加殷红水润,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樱桃肉。

他克制地移开目光。

李乐诗当着他的面,歪着头问:“你真的不想吗?”“非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温亭深看上去不是很开心。李乐诗还没搞懂这句话的意思,就听见他自我放弃一般,低下头,小声念叨了一句“算了”。

算了?

什么算了?

他又想逃走了吗?

她刚想紧扣住他手腕,温亭深就率先一步,抬起她的脸庞,吻了上来。这个吻跟过去相比带有明显的克制,掐开她齿关,探入舌尖,缠绵地搅弄着她的舌头。

李乐诗的心思不在状态,眼前就是明晃晃的酒店走廊,这种事情她还是喜欢在私密的地方进行。

她慢吞吞收回舌尖,刚想说话,一抬眼就看见了那双隐隐蕴含哀伤和怒意的冷眸。

温亭深盯着她,死死压着她的唇不放。

一一想要收回诱饵了吗?晚了。

下一刻,他强势地进攻,捕获住她缩回的舌头。他起身,两只大手沿着她的脊背下滑至臀腿,用力一托就将她抱了起来,李乐诗顺势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腹。

温亭深抱她进门,在一片漆黑中将她压在门背后,与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

不知何时,他摘掉了一只手套,试探性地伸出最长的那根手指。见她没有拒绝,又伸出食指。

李乐诗愣了一下,随后就享受起来这份加码的刺激,两手紧紧揽住他的后颈。

…真丝红裙沾上水,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很长时间不见,温亭深仍旧高大挺拔,她在他怀里犹如一只归巢的倦鸟,强烈的雪松香气令她无比怀念。

他的头发长了很多,几乎遮着住了整只眼睛,配上这张挑剔不出瑕疵的脸庞,仿若一位忧郁的贵公子。

眼底翻涌的不知名情绪毫无阻碍地烙着她。温亭深的爱意,盛大而恐怖,几乎要连同她的灵魂一同搅碎,吞食入腹。她的气息逐渐浓郁,在黑暗中交织在两人之间,难以散去。李乐诗耳根不争气红起来。

伴随着一声揉捏史莱姆的异样声音,他将手拿出,举起来,修长而骨感的两根手指沾有黏热的湿润。

“即便我这样,你也愿意?"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李乐诗两脚已经落了地,虽然没明白他的真实意思,但还是害羞地点点头:“愿意啊。”

“为了跟我离婚,你还真是豁得出去。“他冷笑一声,“明明害怕得在发抖.…明明是兴奋的。

李乐诗在心里默默纠正。

她算是明白他的脑回路了,以为她为了离婚,不惜用这种事情来做交换,爽完了就直接拽着他去民政局?

无法理解。

李乐诗清楚了但不急着戳破,因为这个状态的温亭深是最带感的,始终不肯将那条膝盖从她的两膝间移开,攻击性极强。她感觉他接下来可能会做些什么,心跳起来。“把灯打开。"他突然说。

李乐诗没搞懂,但还是照做。

灯光骤然出现,她眯了眯眼,终于看清温亭深今天的打扮:身穿长款黑色风衣,里面是裁剪精良的西装,衬衣是白色的。简简单单却不失美观与气派。

他举着那只手,用手背对着她,晶莹黏腻的东西还在。李乐诗羞涩的到处找纸,顺势伸进他的风衣口袋里,被他一把扣住。…温湿的东西沾在她的手腕。

温亭深片刻不移地盯着她的眼睛,拉起她的手,舔掉了粘在腕骨处的东西。一瞬间,她的脸红到爆炸。

尤其是他舔那东西的表情好像在吃一块奶油或者蜂蜜。果然啊,这个状态的温亭深是符合她癖好的,还特意让她开灯,让她亲眼看见这一幕。

下一幅福利图主题这不就有了:“蜂蜜”PLAY。这还没完。

温亭深又用那只手拉下她的裙子肩带。

湿黏手指扫过的每个地方,都会被他的吻和舌头一一弄干净。李乐诗默默咽了下口水,看着眼前毛绒绒的脑袋,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表露得太享受。

但他只是在锁骨辗转了一下就抬起了头,收回舌尖,没有再继续往下。“我这样做你不会讨厌吗?"他微微皱着眉,认真分辨着她脸上的微表情,“分明你上次亲口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她调整了一下呼吸:“你不是也看出来我还喜欢你吗?”温亭深没有作声,手也垂了下去。

陷入沉思。

似乎只要捕捉到她脸上浮现一丝难受或者嫌弃,他就会立即离开。但她没有。

他分不清是真的没有,还是她现在隐藏得太好,四肢僵硬地钉在原地。“难道你想一辈子都躲着我吗?"李乐诗抬手抚上他的脸庞。他下意识挣扎了一瞬,发出了一声冷笑:“上次你就是这么说的,然后带我去了民政局离婚。”

“上次?什么时候?”

“在梦里。”

“??”

“很真实的一个梦。”他强调。

包括她是怎么愤怒撕碎了结婚证,又是怎么决绝地离开,反复在他脑海中上演。

李乐诗心脏揪了一下,两手滑进他的风衣里面,环住他的腰:“只是梦而已,我没想带你去民政局离婚,真的。”

温亭深默不作声盯着她。

她靠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听见他此刻心跳很乱。他本能想要去抱住她,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堪堪放下手。“两个月前的那天,你接到了监狱的电话,对不对?”第二天早上温亭深就发现了,有五分钟的陌生通话记录,那个时候能够接到这通电话的,只能是她。

他回拨过去发现是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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