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洲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她,唇边似有若无地挂着笑,抬手捏她脸蛋,“秦霜,你这是梦游呢,还是酒还没醒?”秦霜没理他。
她只觉得梁宴洲今晚格外地帅,她的目光从梁宴洲的眼睛下移到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到他的唇上。
她盯着梁宴洲的唇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靠过去,搂住梁宴洲的脖子,低头吻他。
梁宴洲抬手搂住秦霜的腰,靠在沙发里,温柔缱绻地吻。夜深人静,昏暗静谧的房间里,仿佛就适合这样耳鬓厮磨。秦霜好像把梁宴洲当睡眠神器了,和梁宴洲接了一会儿吻,然后靠在他怀里很香地又进入梦乡。
梁宴洲看着秦霜趴在他怀里睡着了,搂着她松散地靠在沙发里,抬手揉了揉她的耳朵,看着她,低笑着说了声,“秦霜,拿我当安眠药呢?”他见秦霜睡得香,也没再动她,怕把她吵醒了,索性就搂着她靠在沙发里,闭上眼睛也渐渐进入睡眠。
大
第二天早上,秦霜是被梁宴洲的电话吵醒的。她那时仍然趴在梁宴洲怀里,梁宴洲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她听见手机响的时候其实已经醒了,但是贪恋梁宴洲温暖的怀抱,所以没有动。梁宴洲大概怕吵醒她,也没动,接通电话后压低声音,“怎么了?”电话那头,梁父的声音传过来,问道:“我昨晚就想问你,宴洲,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梁宴洲闻言皱了下眉,低眸看了眼怀里的秦霜,见她还在睡,稍微放心了点,但也懒得跟他父亲多说,“有事,晚点再说。”他正要挂电话,梁父的声音立刻传过来,“我跟你说梁宴洲,你趁早一一”话没说完,被梁宴洲直接挂断了电话。
秦霜等梁宴洲挂断了电话以后,好久才睁开眼睛,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梁宴洲,说:“我怎么睡在这里?”梁宴洲笑看着她,逗她,“你说呢?占我一晚上的便宜,还好意思问呢霜霜公主。”
秦霜盯着梁宴洲看了一会儿,问道:“那你怎么不把我抱到床上去。”梁宴洲道:“不是怕把你吵醒了吗。”
秦霜这几天住在梁宴洲这里,梁宴洲发现她睡眠很浅,睡着后稍微一点动静就会立刻惊醒,就像森林里受惊的动物,连睡觉都在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他看着秦霜,隔着睡裙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揉了下秦霜的腰,看着她问:″肚子还疼吗?”
秦霜摇了摇头,说:“不疼了。”
她看着梁宴洲,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梁宴洲勾着唇笑,拉住秦霜的手放到他肩上,说:“揉揉肩吧公主,压我身上一晚上,僵得要命。”
秦霜闻言,连忙帮梁宴洲松解肩上的肌肉。她一边给他揉,一边看他,说:“你不知道动一下吗?”梁宴洲搂着秦霜松散地靠在沙发里,笑着逗她:“你一丁点动静都能惊醒,难得昨晚睡得挺好,我要是把你吵醒了,你不得怪我?”秦霜道:“我哪有那么不讲道理。”
梁宴洲勾唇笑了笑。
他盯着秦霜看了一会儿,忽然的,抬手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脸蛋,说:“不过话说回来,怎么睡眠那么浅?”
秦霜一边给梁宴洲揉肩膀,一边说:“不知道,就觉得睡着了挺不安全的,所以会保持警惕。”
梁宴洲深深地看着秦霜。
过了一会儿,他怜惜地摸了摸秦霜的脑袋,把人抱得离他更近一点。他宽阔的胸膛像是能遮风避雨的港湾,让秦霜产生依恋。他看着她,问道:"饿了没有?早餐想吃什么?”秦霜道:“今天不是元宵节吗,我们家里元宵节要吃汤圆,而且还要在里面包硬币,谁吃到的硬币多,就代表新年的运气越好。”梁宴洲听完微微地挑了下眉,说:“我上哪儿买包硬币的汤圆去?”秦霜道:“不是买的,要自己包。”
梁宴洲好笑地看她,问:“行,谁包?”
秦霜弯着唇笑,说:“你包。”
梁宴洲没忍住笑,懒散地靠在沙发里,看着秦霜,说:“你还挺会使唤人呢公主。”
秦霜唇角弯弯地笑,说:“我今天是病号嘛,我肚子疼。”她说着摸了摸肚子。
梁宴洲被她逗笑了,说:“装吧你。”
他拍拍秦霜的屁股,“下去吧。”
秦霜从善如流,抬起屁股坐到旁边。
梁宴洲起身往浴室走,秦霜坐沙发上看他,问道:“你干什么去?”梁宴洲:“你说呢?洗漱了给你包汤圆,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