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梨的模样。尤其是注意到自己的异样,他面色更是难看得仿佛谁欠了他几万亿。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唾弃。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最下流、无耻的渣男。浓重的自我厌弃,让他更是恨不能杀了他自己!他向来爱干净,肯定不可能穿着一条脏了的裤衩在公司晃来晃去。僵在床上释放了会儿冷气后,他还是换下衣服,去浴室清洗。几乎是他刚到浴室门口,就看到了推开门从浴室中走出来的姜梨。与他四目相对,她先是后退了一步,随即扬起唇角,对着他礼貌灿笑,“陆景珩,早啊!”她知道他不待见她。但接下来这半年,他俩还得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人关系要是闹得太僵,也挺尴尬的。她有心跟他缓和关系,瞥到他背在身后的手中隐约露出的布料,她觉得他应该是要洗衬衣或者领带,而他刚从植物人醒来没多久,肯定不方便洗衣服,好心提出帮忙,“你要洗衣服?”“我正好也要洗衣服,要不你给我,我帮你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