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去洗澡,一会儿抹药。我去客房洗。”
说完,他拿了换洗的衣服,就抬脚往卧室外面走去。
姜梨洗完澡的时候,陆景珩早就已经回到了卧室。
他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白瓷瓶,看到她,他冷淡说,“姜梨,坐下。”
姜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乖乖照做就对了。
她没说话,连忙如同小学生一般乖巧地坐在了床边。
她坐好后,他拿着那个白瓷瓶,就一步步走到了她面前。
她心跳忽而变得很快很快,不敢想,他竟是要给她上药!
陆景珩手中的这瓶药,是上次姜梨住院,他用人情请一位已经避世多年的神医配的。
据说就算伤口有些深,坚持抹这瓶药一个月左右,也不会留疤。
姜梨脖子上的这种红痕,晚上抹上这种药,第二天痕迹就会消减大半。
拿到这瓶药的曲折,他自然不会跟她讲。
他打开瓶盖,冷着脸给她抹药。
姜梨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她的睡衣,是两件套的那一种,长袖长裤,款式颇为保守。
但宽松的方领,从上往下看,还是容易看到不该看的。
陆景珩一垂眸,就看到了两弯莹白漂亮的锁骨,再往下,则是若隐若现的沟壑。
娇白莹润,媚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