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喝醉了。我醉酒后容易断片,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我应该没说什么胡话,或者做一些不太礼貌的事吧?”陆景珩微微动了下唇。她说了。更做了。但,更不要脸的是他,他没脸提及方才的事。沉吟许久,他只能烫着耳根说,“你醉酒后……很好。”姜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这是大人大量,不打算计较她方才的冒犯了。他俩这么大眼瞪小眼,怪尴尬的,她刚想说些什么缓和下气氛,就又听到了他带着几分不自在的声音,“姜姜,抱歉,我骗了你,如你所知,我不叫景陆,我真名叫陆景珩。”“没关系。”他当时说的是假名字,她能理解。毕竟当时他俩是真的不熟,且她说的也是假名字,她肯定不会怪他。他声音中渐渐染上了羞愧与自我厌弃,“还有几件事,我瞒了你。”“我……我其实已经结婚。”陆景珩痛苦地闭上眼睛。想到他之前对黎姜的背叛,他就恨不能给自己几刀。但既然决定了跟她共度余生,他便不会隐瞒她。沉默许久,他还是继续说,“我与你失去联系那四年多,是因为我变成了植物人。”“我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家里人已经给我娶了妻子。”“我已经与她一起去民政局申请离婚,但……但我醉酒、被下药时,甚至有一次还算清醒,意乱情迷,虽未突破最后那层防线,却与她有过亲密接触。”“姜姜,我对不起你。”向来矜冷、不可一世的他,身上难得染上了无助与脆弱,甚至还有浓重的卑微,“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很脏。”“姜姜,你能不能别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