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抿着嘴角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或者该说,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
毕竟种植守护这些药材是木家人的职责,是苗寨赋予木家人的义务,也是权利。
他们不能背叛苗寨,也不能让苗寨陷入经济危机,这是他身为木家继承人,身为这坐药材山山长的职责。
“木家子弟出生后就送进寨中读过书,回到山中也不只是种药材,更多的是参与管理。”
“你也知道真正干活的往往是寨中犯过错或者是不学无术被家族强制送来的人。”
木嘉禾的解释更像是说服自己的借口。
他这不是在回答仡削雅的问题,他这是在自我安慰。
可他心里清楚,那些犯过错的寨众总有离开的一天,只有他们木家人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待在这里。
无事不得擅离!
仡削雅气他没有勇气去打破这种不公,又敬他的忠义之心跟使命感。
“时代不同了,早就不需要你们这么做。”仡削雅伸手打开房间门:
“你走吧,后面的事交给我,寨子要发展要重新定规矩,一切由我这个圣女说了算,你既然这么听话,那就听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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