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符箓已经不见。
如此布置还不放心,他又祭出两根黑针,却是让其化作玄阴阴气缠绕在四周的洞壁之上,顿时无声无息、无形无相。
接着又取出两张中品土牢符,骤然祭出。
只见到两道黄光没入地面,便让地面稍稍震动,很快从地下撑起土黄色的光罩,宛若牢笼把玉床方圆三丈之中罩在其中。
土牢符己用防御,他用困敌,但和其他的防御符箓不同之处是扎根大地,无法跟着使用者移动,而是固定在施展的地方。
见着那两层黄色光罩之上厚重的符禁流转,即便是有人暗中用上品的攻击法术,骤然之下也无法破掉两层防御,王蝉顿觉心安不少。
而且此符足以坚持一个时辰,远超其他的防御符箓,虽说一个时辰远不是其极限,但时间紧迫,尽量在一个时辰之内解决问题吧。
念及于此,王蝉左袖一扫,却是让封禁道袍女修的雷封咒印从其身上融入其体内之中,然后五根银针从她身上咻咻咻地飞出,没入右袖之中。
然后他转过身去,双手倒背,盯着河面,似是在防备有可能出现的敌人,只留下那厚重的背影,对着那玉床。
没过多久,道袍女修嘤地一声,逐渐苏醒过来,瞧着那粗犷的身影,迷离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
只见她撩了下发丝,目光幽幽地道:
“妾身早已芳心暗许,王道友又何必半路杀出,行那粗蛮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