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其中过程如何却是想不起。
“此事还有何人知晓?”席祁沉声询问。
皇后摇头,“除却你我母子二人再无外人知晓。”
“这样的事,母后又敢告诉谁?你父皇如今正愁不知如何对付楚家,慕枝倒是为他递上了枕头。”她说的苦涩。
席祁恢复了些前世记忆,对于皇后这番话,理解更是深刻。
有道是无情帝王家。
身为他的嫡子尚且惹他猜忌,更遑论一个手握军权的外戚势力。
“以防他猜忌,母后还是快些回宫,此事全权交由儿臣解决。”
“不必担忧,此番前来,母后寻了理由。”皇后示意席祁放心,不过到底没有多留,询问过昨夜太子在忠勇侯府的事,知他无恙后,便推门出了长信殿。
陆辞躲在角落,悄悄地看着皇后。
出了殿,皇后没了一丝一毫怯模样,一举一动端的仪态大方,端的高贵。
年过三十,看起来却如同二十五六,比起年轻的妃嫔又要多些成熟的阅历,身姿曼妙却不媚,略施粉黛,已然足矣,国色天香真美人。
戴凤冠、着凤袍。
蓦地,陆辞在皇后步辇队伍内见到了个熟悉的面孔——三妹,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