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
“遵旨!”
林风转身看向殿外,晨雾已散,阳光正穿透宫墙,照在“承乾宫”三个鎏金大字上。
他摸了摸腰间的剑——这柄剑曾斩恶霸、平海寇、破邪阵,今日,它又斩了一个乱国的权相。
“王雄,你输了。”他俯视着瘫在地上的老臣,“你以为寒门子弟掀不起风浪,却忘了,这天下,从来都是能者居之。”
殿外传来钟鼓齐鸣——那是皇帝得知三皇子平安、太子脱险后,命人敲响的“定鼎钟”。
钟声回荡在宫阙之间,似在宣告这场酝酿了数年的朝堂风暴,终以林风的全胜,落下了第一幕的帷幕。
而属于他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nbp;第63章&nbp;朝堂风暴初显现
京城的青灰色城墙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林风勒住马缰,望着城门前悬挂的“乾元门”匾额——那鎏金大字下,竟贴着张黄纸告示“三皇子遇刺薨逝,太子身中剧毒垂危,圣躬不豫,着令王雄暂摄朝政。”
“好个‘暂摄’。”苏婉儿冷笑,指尖扣住剑柄,“王雄这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柳如烟摸出袖中密报,纸上是楚瑶的字迹“御书房被锁,陛下在偏殿,王雄派了‘镇北卫’看守。五皇子在东宫,七皇子被接到相府。”她将纸条揉成碎屑,“楚瑶说,王雄今日辰时要在含元殿召集群臣,宣布‘遗诏’。”
“辰时?”林风看了眼天际鱼肚白,“还有半个时辰。”他翻身下马,将缰绳甩给李青云,“你带三皇子从侧门进,找楚瑶接应。我们去含元殿——王雄要演这场戏,我们便给他拆了戏台。”
三皇子攥着朱漆木盒,小脸绷得通红“林卿家,我跟你一起去!我要告诉所有人,我没死!”
林风蹲下身,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小殿下,你是最关键的证人。等王雄在百官面前说你死了,你再出现,才能让他的谎变成刀,扎进自己心口。”
三皇子重重点头,跟着李青云绕向城墙角的小角门。
林风、苏婉儿、柳如烟三人则大步走向乾元门。
守门的镇北卫统领见是林风,瞳孔骤缩,抬手横枪“林大人,王相有令,今日朝会只许三品以上官员入内——”
“让开。”林风往前走了一步。
金焰从他袖口渗出,在晨雾中凝成细小的金芒。
镇北卫统领的枪杆“咔”地裂开一道缝,他后颈发凉,想起半年前林风单枪匹马闯北境,用这金焰烧穿二十丈冰墙的传闻。
“开……开门!”他咬牙后退,枪尖垂向地面。
含元殿外,铜鹤香炉里的檀香烧得正旺,三百余名官员已按品阶站定。
王雄站在丹陛上,蟒纹朝服在晨光下泛着冷光,见林风三人进来,眼角微跳“林大人倒是心急,不过朝会未到时辰——”
“王相急着宣‘遗诏’,我自然得急着来拆台。”林风踏阶而上,每一步都震得丹陛石嗡嗡作响,“不知王相的‘遗诏’里,可写了三皇子遇刺是假,太子中毒是你下的手?”
殿中一片哗然。
王雄抚着长须,状若惊讶“林大人莫不是在海外染了癔症?三皇子遇刺的消息,是司礼监陈公公传出来的——哦,对了,陈公公昨夜坠马身亡,真是可惜。”
“陈公公没死。”苏婉儿冷声道,“他此刻正带着三皇子往含元殿来,顺便,还捎着王相送给幽冥教的二十箱弩箭。”
王雄的手指在袖中攥紧。
他早该想到,林风能从海外活着回来,定是破了他的局。
但他更没想到,那老太监竟能带着三皇子逃出生天——三皇子活着,他的“遗诏”便成了笑话。
“林大人血口喷人!”吏部侍郎跳出来,“王相日理万机,怎会勾结邪门歪道?倒是林大人,平个海外就居功自傲,如今连相爷都敢污蔑!”
“污蔑?”柳如烟轻笑一声,从怀中摸出个油纸包,“这是从鹰嘴崖死士身上搜的密信,上面盖着相府的暗印,写着‘速杀林风,事成后封鬼面人为护国法师’。”她将纸包甩在丹陛上,“柳某的情报网,可从来没错过。”
官员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王雄。
王雄的额头沁出冷汗,却仍强撑着“暗印谁都能仿,林大人若拿不出真凭实据——”
“真凭实据在此!”
殿外传来清越的童音。
三皇子穿着月白锦袍,被李青云和陈老护着走进来,朱漆木盒抱在怀里。
他走到丹陛前,掀开盒盖,取出一方玉玺——正是皇帝的“受命于天”之宝。
“这是父皇让陈公公交给我的。”三皇子扬起小脸,“父皇说,王雄假传圣旨,要软禁他!”
“逆子!”王雄急红了眼,“你小小年纪,怎会被奸人蛊惑——”
“放肆!”
一声断喝从殿后传来。
皇帝扶着楚瑶的手,从屏风后走出。
他龙袍未整,额角还带着淤青,却目光如炬“王雄,你可知私禁朕,是何罪名?”
满殿官员“扑通”跪下,头贴地面,连王雄都踉跄着跪了下去。
“陛下!”林风单膝跪地,“臣来迟了!”
皇帝上前扶起他,声音发颤“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他转向王雄,“朕问你,太子中的腐心毒,可是你下的?三皇子遇刺,可是你安排的?还有那九幽冥火阵——”
“陛下明鉴!”王雄磕头如捣蒜,“这都是林风的阴谋,他想借老臣之手篡权——”
“够了!”林风打断他,“王相,你可知鬼面人是谁?”他转身看向殿外,“出来吧。”
一个戴青铜鬼面的人从檐角跃下,腰间青铜铃铛“叮铃”作响——正是前日在鹰嘴崖逃掉的先天高手!
“王相爷,您说事成后让我当护国法师,可您给的毒囊,根本毒不死林风!”鬼面人扯下鬼面,露出张满是刀疤的脸,“我兄弟在鹰嘴崖被他杀了十七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