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红润,看见杜媚儿脑子里依然绕不开那点事。
杜媚儿这个急呦。
挡了几次魏峰的手,“峰哥,别这样!人家正怕着呢!”
被拒绝了好事,魏峰沉下脸,说话到是大气,“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了,有我给你顶着。”
“可,可都三天了,杜缈儿还没死!”
“可她也没醒。”魏峰的手又搭到了杜媚儿的肩膀上。
“只要没死,就有醒过来的可能啊,若是,若是她醒了,将咱们告发了?”杜媚儿越发六神无主,死死拉着魏峰的衣摆,“峰哥,咱们怎么办?”
杜媚儿都急哭了,但她还晓得不能哭的太难看,一时间梨花带雨。
魏峰可心疼了,终于认真了,“媚儿,不用怕。就算杜缈儿指正了又如何?她有证人吗?空口白牙,我也可以反告她诬陷。”
“况且,”魏峰有些洋洋得意,“她没证人,我可是有证人的,我那天可是一直跟管家查账来着。”
杜媚儿的眼泪停了。
待两个人离开,一个黑衣人拎着两个梭儿村的村民,从树后走了出来。
黑衣人将人扔在了地上,“可听清楚了!”
杜守财与王大嘴扑在地上瑟瑟发抖,“大,大人,听,听清楚了!”
“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