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一个属于你和我的孩子。”
“此后，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嫁人了。我会守着他，一直守着他长大。话音落下，应芳菲解下领口的系扣，风毛褂子慢慢坠落在地。里头没穿中衣，只有一件胭红色掐花缠枝纹肚兜和小小的亵裤。肌肤胜雪，艳色生姿。
“湛让，不要了.…"秦般若手指攀着温泉池的边缘，浑身无力，嗓音也经不住的发颤。
湛让轻轻咬上女人的后颈，动作却仍旧凶狠，没有丝毫停顿：“太后这点就受不住了，以后还怎么去找旁的人？”
秦般若被他吻得后脊发颤，直打哆嗦：”.不找了。哀家只宠你。湛让顿了顿，从嗓音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像宠着面首一样，宠着小僧吗？”
秦般若敏锐得觉察出不对劲，歪过头来喘息着瞧他：“怎么？难道哀家还能给你一个名分吗？”
女人眼孔黝黑，笑意清浅。脸上虽然还有未退的情欲，可是眼底确实一片清醒。
她根本不在乎。不在乎他，也不在乎以后如何。她只是目光扫到了他，便顺势停留片刻。至于往后，自然是凭心顺意，搁置一旁。
湛让垂了垂眸子，声音恭谨道：“小僧不敢。”秦般若重新收回视线，目光在蒸腾的雾气之中变得缥缈：“哀家，是无夫之哀。湛让，你想要的有些多了。”
鱼水之欢还没有结束，女人的语气就变得凉薄起来。湛让再没有说话，彻底沉默了下去。
高山巍峨如旧，浪花起伏，一重又一重地拍到礁石之上，雪白翻腾却惊动不了一丝一毫的山石态势。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看着她神思飘渺，蔼然沉溺于他创造的情欲之中，似乎将一切都交托出来，可是却又什么都没有。都不过空中楼阁罢了。
湛让眸色晦暗，低下头去咬得更加用力了些。秦般若止不及地骂他，就在又一次的空白中彻底昏了过去。湛让仍旧没有放过她。
等秦般若再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回了床上。可是，湛让仍旧没有停歇。
秦般若差点儿气笑了，抬脚照着他脸面不轻不重地踢去，却被男人一把攥着脚踝固定住：“醒了？”
男人的语气不轻不重，平淡得如同在翻阅一本佛经。可是谁家的佛经这样活色生香，这样缠绵不堪？并且，在她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不知道被来来回回翻了多少遍。酸麻肿胀。
秦般若咬着牙道：“滚下去。”
湛让低低应了声，却没有听话，只是嘴上道：“好。”男人经了这几次，早已经摸清了秦般若的敏感位置，轻拢慢拈，越发娴熟起来。
秦般若本还怒视着他，可不过一会儿又变了音调，眸色也变得朦胧起来：”………混登..…….
他原本就不是真佛，也不是好人。混蛋？骂得不错。湛让清凉凉的眸色幽沉若海，砥砺挞伐。
就在关键的时候，殿外脚步声匆匆传来，绘春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急迫，隔着屏风低声道：“太后，陛下来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秦般若身体一紧，骤然收缩。白浪如潮，瞬间到达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