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碎花裙边,将盈盈一握的小脚,放在了姐夫的手掌上.....
“嗤。”
姜离面无表情的除去少女玉足的罗袜——
一双足弓优美,足底白里透红的小脚丫倏然而现。
此刻,那仿佛粒粒珍珠般的圆润足趾,正随着少女心境的起伏,不安的扭动着.....
“咦,倩兮,你的脚.....好白好可爱。”
掌心抚弄着二姨子那软糯滑嫩的雪白玉足,本就不太正经的除恶人姜师傅,心头不由得一荡。
不过下一刻,他镇定心神,一只手按压着少女足底「涌泉穴」,另一只手的指间吸附着了早已备好的驱蛊银针。
“我的很大,你要忍一下。”姜离看着手中的银针,一脸凝重的道。
“啊?”
林倩兮表情一滞,随即垂眸看去,整个人不由得一颤!
她从未见过这般粗长的银针!
“这叫太乙神针,说实话,我还从未用过呢。”
“可是姐夫你不是说精通......”
“我精通针灸医道这事不假,但你确实是我第一个病人。”
“......”
林二小姐美眸一缩,想要反悔,却已然来不及了!
伴随着足底一阵阵酥痒与刺痛感,迅速而汹涌的冲入颅顶。
林二小姐美眸上翻,脸颊全然红透,一双雪白纤细的长腿亦是绷得笔直,剧烈的痉挛之下,圆润的足趾更是卷曲而起。
完全无视二姨子的迷离之态,姜离双眸如炬,指尖吸附银针,十指化作十道流光,穿梭于她小腿、足底的蛊痕边缘。
虽说是第一次施针,但他发现,这事儿好像自己天生就熟练度拉满!
这莫非就是武谪仙转世的含金量?
他好像忽然理解了女帝对他的忌惮。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柔弱娇软的女声:
“姐夫大人.....还、还没结束么?”
“蛊痕已经散去一大半了,再坚持片刻。”姜离抬头望了一眼,顿时大惊:“你这.....至于么?”
“不、不是......”林倩兮睫毛微微一动,粉嫩的樱唇翕合着:“倩兮被姐夫大人弄得好似快要.....”
姜离:(⊙?⊙)
呔。
什么糟糕的台词!
你别害我啊!
......
......
半炷香后。
“你腿上的缠足蛊已经完全祓除了,你自己看看。”
姜离深深吐纳,将离开越国时从黑虎真人那里顺来的太乙神针,小心翼翼的收回药匣。
为了不暴露身份,整个针灸过程,他没有泄出一丝一毫的真气,这还真有些熬人。
他回过头,看向躺在自己床上,小脸红晕未退,似乎仍沉溺在某种状态的二姨子,也是燃起了暖男之心:
“罢了,姐夫我今晚.....大发慈悲,你就在我这里休息吧。”
“那你呢?姐夫大人?”
姜离想了想,决定还原一下纨绔世子的身份:
“如此良辰美景,我自是要邀上一帮老友,前往风月楼勾栏听曲。”
“哦哦。”
林倩兮美眸恢复了些许神采,讷讷的点了点头,随后朱唇开开合合,欲言又止了半晌,说道:“姐夫大人,今晚.....可以不去吗?”
这话刚出口,她脸颊便红了,也大大的后悔了!
这几年,姐姐林月璃常年在帝京忙于公务,三妹林沫儿在剑宗修行,这林家老宅,长期只有她跟姐夫两人。
但即便如此,她除了每日出门应卯前,固定的请安之外,几乎跟这位姐夫没什么接触。
更不会、也不敢出言干预他那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生活。
而如今。
她竟然脱口而出了这样僭越的话.....
姜离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坚决摇头:“那可不行。”
“嗯嗯,倩兮知道了。”
林二小姐低着螓首,轻喃道:“姐夫,到底哪一个你,才是真正的你呢....”
“你叽里咕噜什么?”
“没、没什么。”
林倩兮看了看窗外,只见狂风大作,院子里树梢晃得飒飒作响:“姐夫大人,好似要下雨了呢?你.....不备一把雨伞么?”
“嗯?”
行到门口的姜离也是抬头望向夜空。
只见苍穹低垂,乌云翻滚,仿似随时都要下起暴雨。
“夜黑风高杀人夜,正是应景啊。”
“也罢,雨夜带刀不带伞!”
姜离眸光渐趋锋锐。
是的。
他今晚目的,并非是单纯的听曲。
就在刚刚,他启动“天道罚恶薄”的第一境天罚神通「罪影追魂」,洞察到玉面暴君袁胜男最近一个时辰的活动范围,就在风月楼附近!
上一次,他追捕此贼时,让那位有名无实的娘子林月璃抢了先。
这一次——
你朝廷杀不死的人,他修罗来杀!
......
......
大夏帝京。
帝宫,天女殿(旧时圣武殿)。
月光穿过暖金色的帘幕,在蟠龙金柱上割裂出森冷的光痕。
三名虹影卫高官,匍匐在冰凉的白玉地板上,暗红袍角的蟒纹浸着冷汗,恍若被抽筋剥鳞的死蛇。
“那越国世子姜离,今晚又出门了?”
龙塌上,传来一道清冷威仪,不怒自威的女声。
“回陛下的话,是的。”
正中间一名衣袍上绣着烫金百兽的男子,喉结滚动,小心翼翼的道:“陛下,这三年以来,咱们秘密监视着姜世子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一丝懈怠。其日常所为,无非是呼朋引伴,流连于各大青楼酒肆之间,吃喝享乐,挥金如土。”
“哦对了,偶尔得暇,姜世子还会在院内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