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到底是打得谁的旗号?
要真是如此,那个脆皮还用得着不断上书请求朝廷拨款吗?
他也不至于一直研究以少胜多的战法,把自己逼得那么狠!
用这个由头敛财,那不是故意给脆皮抹黑吗?
她思量的功夫,华昭已经给那个昏死的男子施了针。
取针的时候,人已经醒了过来。
副将看了看华昭,又看了看林柔跟他们身后的马车,眼前一亮:“想进城,每人五两银子,马车十两!”
“没有银子!”林柔斩钉截铁地说。
副将上下打量林柔,目光中极尽下流,他吸溜了一口,不怀好意地说:“没有也无妨,让小爷亲上几口!
收了你,咱们就是一家人,这银子权当是给你的聘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