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作为稻种。
这会交了粮,村里剩下自己吃的那点陈稻,也挑不出什么好稻种。
“镇上每月的稻种大集呢,也买不到稻种?”秦远诧异问道,“还有找镇上的农站帮忙呢,那边也能买到种吧?”
“好多生产队都改了水稻田,稻种大集不办了,好稻种,人家都捂在手里,自己用。
咱们镇人多,足有3万多口,镇上农站,也去看了,稻种不行,都别人挑剩的,而且那里人架子大着呢,态度也不好。”
王大全脸上带着遗憾,从身上掏出厚厚一沓毛票,显示决心,继续道:
“这好稻种,实在太难得了,哪怕2块钱1斤,生产队都舍得出,可就是买不到。”
好稻种的确珍贵,秦远知道,像前两年大饥荒年,村里哪怕饿的再狠,也从没想过打稻种的主意。
甚至前世学农时的偶像袁教授,当下应该已经开始杂交水稻的探索。
他的传记里写过,他为了一株好稻种,不惜花光身上所有积蓄。
秦远是懂种地的。
心里想到,当下农民育种,采用的湿润育秧法,需要的稻种比后世多不少,一亩地大约要8斤稻种。
那每亩光稻种就要16块,再加其他肥料、人工等费用。
秦远心里一番计算,种地亏钱的。
民以食为天,亏钱,大全爷他们也要种!
敛去思绪,秦远问道:“村里的稻种,还差多少缺口?”
“足足差了120斤。”
秦三柱为难回了句,接着似是想到什么,两眼发亮问:
“儿子,这农科院里应该也种了水稻吧,你说咱们能在这买到稻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