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仅仅只隔了一天。
秦远大胆推测,俩特务饭桶,让越猴子伏击,被爆了装备,甚至那个叫眼镜的,可能被活捉。
仨越猴子得到宝藏消息,打着拜访、学习三七种植的幌子,过来偷摸寻宝。
秦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
翌日上午。
秦远去了趟军营,找到马卫平,隐晦地点了下,那仨越猴子。
马卫平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并告知秦远,那仨有正式的公函,是国际友人。
并且,他还告诉秦远,他追踪的陌生电台有了新的线索。
昨天,它又发报了,这次还锁定了它的大致位置。
位置有些特殊,在边境线一带,范围还涉及到越猴境内。
闻言,秦远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测。
论起来,他对那宝藏,尤其是王三麻子提过一嘴的玉座金佛,还是非常有兴趣的。
已经是63年了,再过个三、四年,如果国内日子不好过,不定拖家带口去港岛发展呢。
这金佛到时用处可就大了。
未雨绸缪,有枣没枣,先打一竿子再说。
想着这些,秦远决定暗中调查,帮手他都想好了,找王三麻子盯梢。
这家伙不仅是个老练的猎人,而且当初能从远东军中活着回来,想必应该有两把刷子。
。
中午,太阳暖洋洋的。
山脚,王三麻子家。
吃了午饭,王三麻子带着一家老小,正在给豹子皮、麂子刮去油脂,准备鞣制。
他那三个女儿,终于不用再藏被窝里,而是颇为勤快地帮忙。
秦远送的那些布,被王三麻子老婆连夜缝成裤子,套儿子身上,轮下来的粗麻裤子,给仨女儿穿。
伴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秦远借来的破自行车,在门口停下。
瞧见秦远,王三麻子格外热情,当即放下手上活计,迎了过来。
“秦领导,您来啦,快请坐!”
话音刚落,王家大女儿马上贴心地给秦远搬来个小竹凳子,眼神中还带着感激。
秦远坐在竹凳上,扫了一眼。
别说,这王三麻子家,倒是比昨天欢快不少。
一旁,王三麻子脸上堆笑道:
“您是为了那俩大猎物来的吧,我连夜带着家小帮忙,给您宰杀好了。
大雷,和你弟弟一起,赶紧把屋里的俩大竹篓搬来。”
“好嘞,爸!”
大雷手脚麻利,马上带着弟弟,搬来两个大竹篓,放到秦远面前。
滇省多竹子。
俩大竹篓一个放鹿肉,一个放豹肉,一些下水、骨头被麻绳系着,也放在竹篓里。
豹骨给剔的很干净。
秦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道:
“老王,好手艺。”
王三麻子脸上露出自得之色,接着又羡慕说道:
“俩大猎物真肥,我帮您称过了,大豹子杀了34斤肉,大麂子杀了25斤。”
秦远听得一阵高兴,知道王三麻子和大儿子抽烟,给这俩散了烟,又给别的孩子发了冰糖。
一家子顿时欢声笑语。
难得抽上好烟,王三麻子乐呵点上。
秦远沉吟片刻,露出严肃之色,轻声说道:
“今天来找你,还有别的事,要保密。”
王三麻子知道轻重,当即让家小远离,给两人留下谈话的空间。
然后低声说道:
“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秦远先亮了证件,持枪证、保卫科队长证,俩证上面敲的那些章,在这偏远地区很唬人的。
看的王三麻子一愣一愣的。
收起证件,秦远正色说道:
“西坡公社招待所的那仨越猴子,你见过他们,这些天他们的行为反常,还老往山里跑。
组织上怀疑他们的动机不纯,有可能会偷窃我们的研究成果,或者别的什么。
这就需要有人时时盯着他们。
我见你机灵,想找你试试,盯梢会吧?”
他说的依旧隐晦,没有透露宝藏的消息。
“盯梢我会,盯人比盯猎物简单不少。”
王三麻子自信回了句,接着脸上有露出迟疑之色,赧然道:
“盯梢估计要花不短时间,秦领导,我...我还得养活家里人,走不...”
不等他把话说完,秦远掏出5斤全国粮票和10块钱,递过去。
“知道你家生活困难,不会让你白出力,这些你先拿着。”
全国粮票,出差、探亲必备,异地买粮全靠它,比地方性粮票贵的多。
对黑市的粮票价格,王三麻子清楚着呢。
在县城黑市上,5斤全国粮票,能换8斤纹山粮票,甚至更多。
并且全国通用粮票,还有个非常厉害的地方。
使用它购买粮食时,可同步获取食用油,不需要单独再交油票。
眼睛直直地盯着全国粮票,王三麻子咽了咽口水,当即拍着胸脯说道:
“盯梢那仨越猴子,您就交给我吧,这活简单的。
我一定死死盯着他们,只要一发现风吹草动,马上找您报告。”
秦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笑道:
“好好干,大头还在后面,这次真要是立了功,组织上另有重谢,说不定你家小四娶媳妇的钱,都有了。”
“诶!秦领导您就瞧好吧。”王三麻子郑重回道。
家里的四儿子,今年已经14岁,他确实为这孩子的婚事发愁。
至于其他三个儿子,倒是不愁,因为家里还有三个女儿,他给秦远提过,可以换亲的。
顿了顿,秦远又低声提醒一句:
“这事得保密,千万别走漏风声。”
“您放心,我的嘴,比铁门都紧。”王三麻子当即保证道。
“那行,为了让你开展工作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