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或者我有什么缺漏之处,你可一定要及时指正!为了临颍的父老乡亲们,万不可惜言呐!”
见这小子确实有那么几分真心做事的诚意,凌晨哈哈大笑,决定帮他一把,也算是给老张一个台阶下:
“这你就错了大人,别看我带着一帮武夫招摇过市,干的风风火火。可咱们临颍县最有实力的,还是那位默默无闻的张县丞。说实话,没有我凌晨,临颍县照样转。可要是没有他,怕是会彻底瘫下来。”
崔赦小心的问道:“那凌县尉的意思是……”
“世人只知我统辖武吏,曾经从征,故而都误以为我好斗。实则不然,某非好斗,而最好解斗。这样,我就说我快死了,骗他来望云。老张这人恐高,到时候大人假扮家仆背身待在先前那木板筐里,等我升到半空后大人再向他赔罪,不答应就不让他下来!嘿嘿……”
崔赦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用手指着凌晨哭笑不得:“你啊~~”
“哈哈哈哈哈哈~”
凌晨跟这位崔姓青年其实谈不上有什么嫌隙,顶多就是理念不同造成的一点不愉快,但大家都希望临颍县能够稳定安宁,总体目标并没有冲突。
双方一笑泯恩仇后,凌晨跟他一起往麦场走去,气氛融洽的攀谈起来:“对了,还不知道大人是籍贵何处?”
崔赦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语气轻松的答道:“魏博~”
嗯……嗯?
魏博?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