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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是这样。
那人....?
男人想着想着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
一时间他似乎想到了小时候,当年他爹指着自己弯的再也直不起来的腰,又指着家里的庄稼地。
一字一句的跟他讲让他好好读书,只要他愿意读,他拼死也会送他去,爹他说这庄稼地是一个能将人困住一辈子的牢笼。
如果只是在边上看还好,但只要踩进了泥里,那么这辈子就别想再出来!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腰,看了看自己皲裂的手,低下头又看到了小腿处干涸的泥土。
这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当年他爹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让他绝望的是,当他将这话告诉自己儿子的时候,儿子那迷茫的眼神,却跟他自己当年如出一辙!
要认命吗?
可是不认命又能怎样?
男人舔了舔嘴唇感觉口渴难耐,又感觉这一刻身上似乎长满了跳蚤让他浑身都痛痒的不行!
忽然间他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用来割麦子的镰刀上。
几个名字不受控制的从脑海中跳了出来。
他转过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后好像有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了一起。
一瞬间他恍然。
原来至少还有两条路让他去走!